歐陽莎莎繼續刺激若恩:“喬若恩,難道你不在乎你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你可以忍受他不碰你,忍受他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嗎?”
“隻不過是肉體接觸而已,重要的是,他每天都睡在我身邊,我的名字冠著他的姓氏。”若恩說著笑了笑起身,她的態度表明了,不管歐陽莎莎和墨臣怎樣,她都不會放手,“抱歉,這個話題很無聊,我沒興趣和你談下去,還有請叫我沈太太,歐陽莎莎小姐。”
‘嘩’歐陽莎莎手裏的咖啡潑在了若恩身上。
若恩衣服滿是咖啡,女人,真是潑婦轉世嗎,好,她也不介意當一次潑婦,若恩抓起自己的咖啡杯,將咖啡全數奉獻給了歐陽莎莎的臉。
“好喝吧,慢慢喝。”若恩說完轉身就走,腳步走的那樣快,那樣急,出了咖啡廳,上車,發動,疾駛離去,一直行駛到了海邊,若恩才停下車,開門下車,大口呼吸。
吹著冷冷的海風,若恩終是忍不住靠在車輪上,痛哭失聲,好似隻有哭才能緩解心頭的刺痛,墨臣,墨臣,可不可以回到過去,可不可以!
發生過的事怎麼能回到過去呢,不能,所以隻能一路向前走。走過的路,經過的事,好的壞的,都沒有辦法回頭,傷心中卻也是太多無奈的痛。
她跟墨臣無法回到相識的時候,無法回到彼此最親的關係。為什麼第一個愛上的人不是墨臣?為什麼等到他不愛了,她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情。
他們已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似乎走到了十字路口,而她卻迷了方向。無法回到過去不算是最壞的,更壞的是腳步被卡住,無法回到過去也無法前進,找不到自己該去的方向。
歐陽莎莎說墨臣一直都沒有和她斷了關係,若恩不全信,可也不得不信,她和墨臣一年沒有發生過關係,這樣親密隱私的事,歐陽莎莎怎麼會知道,除非是墨臣透露過。
那兩年她離開墨臣,墨臣自然不乏女人的圍繞,即便他不找,也會有很多貼上來,可是那些都不重要,她身邊何嚐不是有磊子。那個時候的他們,彼此都沒有責任為誰守身如玉。
他們是夫妻,不管是因為何種原因走到一起,她忠於墨臣也忠於自己的婚姻,更忠於自己的心,她希望,哪怕墨臣不愛她了,可是起碼,能彼此忠誠。可如今,忠誠似乎也站不穩腳了。想著墨臣這兩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背地裏其實和歐陽莎莎沒有斷,她的心抑製不住的痛。
她愛墨臣的感覺,經過痛才知道愛的感覺愈發深刻。想到墨臣和歐陽莎莎,她難受、痛苦、嫉妒、憤怒,也被這突來的事情打擊的幾乎要失去了呼吸的勇氣,因為呼吸也帶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