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墨臣隻是有一點點醉,但並不醉的厲害,洗漱後回到床上,伸手要關燈卻看到床頭桌上少了什麼東西,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伸手敲了敲桌子,問若恩:“這裏放著的東西呢?”
若恩轉頭看去,“你說那個不倒翁嗎?”
“對。”
若恩看著墨臣陰測測的臉,有點小不安的道:“哦,剛才司雲凡家那個小子玩捉迷藏跑進臥室,我看他很喜歡,我就送他了。”
“喬若恩……”墨臣冷喝,“你把我東西送人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嗯?”
若恩皺眉,“就是一個小玩意兒啊,你沒必要這麼凶吧?還有啊,什麼叫你的東西,這個家裏所有的東西,包括你,都是我的,知道嗎?”
墨臣氣到無語,倒頭便睡,他不否認他是喬若恩的,可她送他的東西就是他的,他一直珍惜著,保存著,當寶來著,她倒好,隨手就送人了,司雲凡家那個臭小子,喜歡什麼不好,非要奪人所愛。
“你又生氣了?”若恩拽了拽他的睡衣,探頭看他,墨臣閉眼,不悅的道:“睡覺,別煩我,女人。”
若恩也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睡覺就睡覺,你真是六月的天,說變臉就變臉。”就為了一個不倒翁,值得生氣嗎,真是無語耶,想著他有點醉,也懶得和他置氣,便睡了,估計睡一覺醒來也就沒事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卻是一場不歡而散。
第二天早上,墨臣先起床的,洗漱後便出了臥室,若恩也起床去洗漱,也把洗臉台那裏,用完的一些化妝品沐浴液什麼的瓶瓶罐罐的丟在了垃圾桶裏,然後才出了洗浴間。
早飯後墨臣去公司,若恩送孩子,她剛從學校回了家,還沒坐下喝口水,卻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竟然的墨臣,不是去公司了,怎麼又折回來了。
若恩不由問他,“怎麼了?拉了什麼東西嗎?”
墨臣也不答話,徑直上樓,急急的向洗浴間走去,翻騰著找什麼東西,若恩很識趣的沒跟過去,怕又刺激到這位大爺的那根神經,被訓一頓,便乖乖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喝茶,不想墨臣火車頭一樣從樓上衝到她跟前,也許是因為著急,所以顯得他口氣帶著生氣,“看到我的黑色手工手鏈了嗎?”
若恩想了一下,好像早上在洗手台上看到了,她收拾垃圾的時候,看著那樣破舊,似乎順手給扔掉了,“我看著都破舊了,所以不小心可能給我丟了……”
墨臣氣的臉色一陣發青,怒吼道:“喬若恩,你不長記性嗎,我說過什麼,我的東西你最好別動,丟哪兒了,你給我找回來,去找!”
若恩怔怔的望著暴怒的墨臣,那條手鏈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他這樣對她大吼大叫,當下紅了眼圈,“你不要太過份了,你倒底是對我不滿了,還是怎樣?先前是為一棵樹,對我使臉色,然後又因為一個破玩偶跟我生氣,現在又因為一條手鏈在這裏跟我大吼大叫。你要是想吵架,或者看我不順眼了,不要找這麼多借口。你要是有別的女人了,想換掉我,也不要找這種理由找我的茬!丟了就是丟了,你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