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算是密謀的話,那煩勞蘇公子為我兄弟二人解惑可好?”
天鬆麵色不善的看著蘇白,心裏厭惡的想著:不過是一位男伶罷了,也不知自己什麼身份,竟不知羞恥的和子嬰走的那麼近。
“這……告訴你又有何妨。我不過是和子嬰設計嚴公子而已。”
“這理由未免有些牽強吧,好端端的你們為何要設計嚴公子?”天鬆一副你根本就是在騙我的表情。
“我有必要騙你嗎?不信你去問問你的主子她本人,她說嚴公子是要做大事的人,想要做大事,就先要做到:文能提筆控蘿莉,武能床上定人妻,近可欺身壓正太,退可提臀迎眾基。不要問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蘇白說完這句話感到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有些發熱。
天鬆雖然沒太聽明白,但是床上和人妻他是聽明白了,有些不自然的問道:“那你今天早上是怎麼回事?”
蘇白眼神一閃,挺了挺胸板,提了提底氣,說道:“本來昨晚子嬰讓我陪嚴公子喝酒,然後趁機在他的酒裏下迷藥,然後等他昏睡之後,便……便讓我把他的衣服剝光,然後把他的衣服拿走,等到天亮之後,子嬰便闖進來,看嚴公子在沒有衣服的情形下,如何從容應對。既要大方自然又要臨危不亂,方能為成為人上人做準備。
可是……哪成想,昨夜我總是找不到機會往嚴公子的酒杯裏下藥,到頭來竟是被他識破了我和子嬰的計謀,反倒把在下的衣服給剝光了,然後揚長而已。慚愧啊!”
“這就是你們的計謀?”天鬆冷冷一笑。
“美名其曰:戰略合作。”蘇白挑眉一笑。
……
“把眼睛睜開吧,好了。”百裏南風用軟布把櫻子的手包紮好之後,收拾好藥箱,看著緊閉雙眼的櫻子說道。
百裏南風見櫻子沒反應,湊近了看了看櫻子之後,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用手點了一下櫻子的臉蛋,笑道:“還是睡著了讓我省心,最少不會氣我。”
百裏南風把被子往櫻子的身上拉了拉,拉到了肩膀的位置,腦海裏突然浮現了櫻子之前說的話:告訴你吧,比這更慘烈的傷我都經曆過,還在肩膀處留下一個疤痕呢。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
鬼使神差的百裏南風把手伸到了櫻子的肩膀處,心裏想著:是左邊還是右邊呢?
最終,百裏南風的視線定格在櫻子的紐扣上,修長的手觸摸到那冰涼的紐扣上時遲疑了一下,順著那圓而薄的玉石小紐扣向上望去,櫻子那雪白優美的脖頸就那樣暴露無遺的凸顯在百裏南風的視線之中。
一根紅繩靜靜的躺在櫻子的脖子上,讓櫻子那潔白的脖頸更顯眼了許多。百裏南風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自我催眠著:女孩子都喜歡美的,誰會希望自己的身上留疤呢?我隻是替子嬰看看那塊傷疤是不是可以祛除,我隻是做了一名大夫應該做的事罷了。
如果櫻子此時能聽到百裏南風內心獨白的話,一定會再加上一句:請不要謝我,因為我叫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