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2章 222(1 / 1)

翌日,清晨。

櫻子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伸了伸胳膊,心想:這夢做的,真累啊!被人追殺了一夜,一直跑啊跑的,就是沒有頭。

櫻子睜開眼睛後,定睛往周圍一看,才發現不對勁,這不是她的房間。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是昨晚為嚴謹準備的客房。

昨晚她本想等嚴謹睡著了就離開的,可計劃本就沒有變化快,她沒等嚴謹睡著自己就先進入夢鄉了。

櫻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戴的挺整齊的和昨天一樣,又往旁邊看了看,空空如也。往旁邊的位置摸了摸,發現旁邊的位置早已涼了,想必嚴謹應該是離開了很久了。

櫻子站起身,伸了伸腰,把被子疊好後,就邁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剛一開門,就在門口坐著一個人,見櫻子出來了,連忙揉了揉眼睛,站了起身來。

櫻子被嚇了一跳,還好她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瞬間便平複了下來。

“幹嘛?你不回房間睡覺,在這坐著幹嘛?你該不會在這坐了一夜了吧?怎麼,捉奸啊?”

櫻子見坐在門口的人是天鬆,他依然穿著昨天的那件衣服,眼底一片青,看樣子是在門外守了一夜。此時天鬆就那樣站在門口望著他,也不說話,心情看起來非常的不好,有要哭的架勢,櫻子決定先發製人。

“你不是說送嚴公子去客房休息嗎?怎麼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天鬆並不看櫻子,隻是目光直直的注視著前方,語氣十分僵冷,好像是官門的捕快在例行公事的盤查犯人一樣。

“呦,審問犯人啊!這還不怪你的好弟弟,拿的酒太濃了、太烈了、太醉人了,以至於我被嚴謹身上的酒氣給熏醉了,然後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一直在這裏守著啊?嚴謹什麼時候走的?”

“是誰要拿酒的?又是誰說的非濃的、烈的、醉人的不要?”

天鬆聽了櫻子的話,腮幫子氣的鼓鼓的,眼睛似要噴火般瞪著櫻子。

“我說你小子是要造反嗎?都敢和我頂嘴了是不?”

“沒有,我隻是..隻是擔心你。你昨晚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嗎?和嚴公子真的什麼也沒做?”

天鬆低下了頭,聽了櫻子的話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又心有不甘,偏要問櫻子一問。

“當然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這還有假不成。話說,你是期待著我們做些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

“沒有就最好了,不要瞎想。嚴謹什麼時候走的?”

“走了能有一個時辰了,走之前他還故意說:你很累,叫我不要進去打擾你。所以,我便多想了一些。”

“你在那自作多情什麼啊?瞎想什麼啊!他說的沒錯啊,我確實很累啊!”櫻子見天鬆瞪著眼睛望著她,連忙又道:“這個夢做的,被人追殺,殺了我整整一晚上,我漫無目的的四處逃竄,你說我能不累嗎?好了,我去洗漱一下,然後我們去吃早餐。從今天起,你和你弟弟跟著我去見識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