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皇上宣您進去。”李公公拿著拂塵,彎著腰對等在殿外的丞相喬坤說道。
“有勞李公公了。”喬坤對著李公公點了點頭,提起了官服,邁步走進了上書房。
……
“喬丞相,朕讓你調查的事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回皇上,臣已經查明,這西瀾城嚴家是八年前突然到西瀾城安家落戶的,他們很有可能是八年前大鬧永定城的那夥人。皇上您還記得嗎?八年前,喬府遭遇了不速之客的洗劫,臣的夫人受到了驚嚇,至今精神還時好時壞的。”喬坤說著神情哀痛,似有悲憤充斥著內心。
“很有可能?”坐在龍案後的皇帝不滿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喬丞相,“喬坤,朕發現你辦事越來越不周密、謹慎了。朕讓你去查,你竟膽敢給朕一個很有可能的答複!喬坤,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有變化了呢?你知道朕為什麼一登基就讓你來擔任丞相一職嗎?”
喬坤被皇上這雷霆般的怒吼聲嚇得渾身直哆嗦,“回,回稟皇上,恕臣愚鈍,不知。”
皇帝拍了拍桌子,震得放在龍案上的茶杯也跟著顫動。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扳指,冷聲道:“那,朕讓你查的叫做木子嬰的女子,你可查明白了?”
“回皇上,那木姓女子行為怪異,舉止輕佻,是那嚴家少主的侍衛,如今……如今怕是不在人世了!”
“你說什麼?”年輕的帝王瞪著眼睛望向喬坤。
“回皇上,臣的手下查明,那木姓女子隨著嚴家少主一同來進京趕考,但是在走水路的途中,遇到了水中的漩渦,整條船都陷入水中,淹沒了,怕是……無人生還。”
問題此言,年輕的帝王豁然起身,他平複了一下心神,在心裏安慰自己隻是長相一樣罷了,不是阿雅,不會是阿雅的。
..
翌日,大批的學子來自全國各地都彙集到了永定城的科舉考場,穿著白色宮裝的侍衛仔細的搜查每一名考生,每名考生要過三關,方才進入到考場。
“嚴謹,你緊張嗎?”櫻子看著如螞蟻般密密麻麻的人群,她都有些緊張了。
“有一點點。”嚴謹靦腆的看了一眼櫻子。
“子嬰啊,我有點緊張。”子牙拎著為嚴謹準備的吃食,看著自己手中的登記文書,仔細的聽著那些考官在門口高聲唱念考生的名字。
“又不是你考試,你緊張個什麼勁?切!”櫻子瞪了子牙一眼,又轉頭看著嚴謹:“嚴謹,你放心的考吧,以你的文采一定能搏奪頭籌的!不過,考不上也不要有壓力,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幫你父親沉冤得雪的。”
嚴謹衝著櫻子點了點頭,這時考官叫到了嚴謹的名字,嚴謹和子牙主仆二人如同其他的考生一樣,領著行囊,吃食,走進了考場的大門。
“要考三天啊!也不知道都考些什麼,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櫻子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思索著趁此時機應該做些什麼。反正也沒什麼事可做,櫻子想去公孫子雅的府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