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張了張口,搖頭。孟洛輕輕一歎,最終還是解釋,“我觀其衣著裝扮舉止,她該是你娘給你調教出來的通房丫頭吧?於我麵前,她尚敢表露自己的心思,打扮得端莊卻不越你,豔麗亦差你一分,足見她對你知之甚詳,為奴為婢者,當念主而行,可她當著我麵提醒於你,未免不是想入我之眼,彰顯你的無禮,盡快能爬上果果的床。這樣的人,你敢讓她留在果果的身邊,做你的左膀右臂?”
一席話下,說得太子妃臉色發白,下跪的宮女全身搖搖欲墜。
“你的人自然由你處置,我自不會在你入門之初落你的麵子。流雲,果果是為太子,也是將來的皇帝,他的身邊不缺女人,可你要記住,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都不能親自送到他的床上,對於貼身伺候你的人,凡敢私自爬床者,一律不容,否則總有一天,這個對你最了解的人,會把最凶狠的一刀插入你的心口。”後麵的話,是孟洛小聲伏在太子妃的耳邊說的,太子刀聽得分明,也知道這是孟洛對她的教導,立刻福身道:“娘親放心,流雲謹記。”
一個人,不怕她不聰明,不怕她反應遲鈍,隻怕你之所言她無心記於心中。
“好,隨我去見風諸位夫人。”完全沒有對那下跪之人說過一句話,孟洛帶著太子妃走向人群中,孟洛和太子妃的到來,立刻讓原本說得歡喜的人都停了下來,福身請身,“見過郡主,見過太子妃。”
天下誰人都知孟洛乃大明最尊貴的女人,以郡主的身份作為皇帝的妻子,太子的母親,最為難得的還是,皇帝身邊一直隻有她一個,十幾二十年來,有多少人想給他送女人都是無疾而終的,最可怕的還是,每每給皇帝送了女人的人,第二天要不是被貶官外放,要麼就是查出罪證摘去頭上烏紗。是以最近這些年來,折騰的人越發的少了,皇帝對皇慧尊貴郡主,那是真要寵到天頂了。
“諸位夫人平身吧。”孟洛落落大方地叫起,拉過太子妃的手道:“今日的宴席,諸位都知道是衝著本宮新得的兒媳辦的,本宮領著她來,就是想讓天下知道,這是皇上與本宮太子一同選下的太子妃,本宮不管以前的規矩是怎麼樣,總的希望所有人都記住,太子妃掌管後宮,代表了皇上與本宮太子三人之意,有違太子妃者,便是與皇上與本宮,與太子作對,凡敢挑戰太子妃權威者,本宮允太子妃隨意處置,以彰顯皇族之威,皇家之尊嚴。”
一開口,孟洛就把太子妃的位置放到了最高,世上的人都是踩底就高之輩,在這樣大的場麵,孟洛要是不明確地表達對於餘氏作為太子妃的滿意和愛護,那就是讓那些小人有機可趁了。
太子妃聽到孟洛之言,心中一暖。“郡主所言,臣妾等謹記。”
有人開口了,隨之一連串的附和也響起,孟洛點了點頭,讓人開宴,拍拍太子妃的手,讓她自去見過自己的母親和祖母,太子妃推卻要留在她身邊伺候,孟洛指著今日她要與眾命婦打好關係,如此日後也好為果果出力,太子妃這才聽命而去。
十幾二十年的應對人,孟洛早已習慣了那些人的奉承,本來以為這次宴會也會如同以往一般順利結束,沒想到一個少女衝進來大聲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秋月,秋月被皇上,被皇上……”
孟洛揉著發痛的頭,赤雪伏在孟洛的耳朵交代了一下事情,對於各處詫異又帶著幸災樂禍的目光,孟洛無視之的道:“流雲,你好好招待各位夫人,這位小姐,就隨本宮去親眼看看,你口中的秋月究竟是被皇上怎麼了?”
她沒興趣直問這個女人後麵的話是什麼意思,事情的經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敢膽在皇宮之內明目張膽的挑拔她和連獨漠的關係,一個個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虎不發威,一個個都當她是病貓是吧。那人明顯是沒料到孟洛竟然連問都沒問下文,直接就讓人跟著她親眼去看看,驚愣的抬頭看向孟洛,“放肆,郡主是你能直視的嗎?不知規矩的丫頭,來人呐,掌她十個耳光。”
紅櫻數十年的脾氣如同當一般直爆,直接就讓人給了那女子十個耳光。至於孟洛,聽到紅櫻的喝斥下令,全都如同未聞,起身就外走,十個耳光打完了,紅櫻讓人架著那依然挺直著腰背的女子隨著孟洛而去。可是如此快捷又血腥的一幕,直讓在場的人都打了一個冷戰。
“郡主,您可算來了,您快進去看看皇上吧,皇上,皇上……”走到宣政殿門口,連獨漠的貼身太監李海德迎了上來,滿臉的焦急啊,瞥到赤雪紅櫻背後被兩個宮女架著的女子,李海德臉色一陣鐵青,急忙解釋道:“郡主,郡主您不要誤會,皇上沒有,皇上沒有被那女人……”
沒說完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這種話他怎麼可以說出來呢。孟洛沒理他,直接走了進去,看到大殿裏那衣衫不整卻嘴角帶著血絲的少女,孟洛問道:“皇上呢?”
“皇上,皇上在寢宮裏。”李海德縮了縮腦袋說話,孟洛哦的一聲,讓人都停著,轉身走往連獨漠的寢宮,可沒想到她剛推開門,一隻大掌立刻捉住了她,直接把她拽了進去,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灼熱的身軀將她覆蓋,親吻著她,喃喚著她的名字,“阿洛,阿洛我熱,好熱。”
沒有理智般地撕碎了孟洛身上的衣衫,甚至沒等孟洛反應,碩大的分身就強行進入孟洛的身體,孟洛痛得大呼一聲,指甲狠狠地插入連獨漠背,連獨漠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痛楚,狠狠地撞擊衝刺著,孟洛漸漸適應,下身也漸漸濕潤,便迎合著連獨漠,一次又一次地隨著連獨漠到達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