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崖邊上佇立著一個人影,雖是經過了天地之力的改造輪回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本質上還是十歲,在猛烈的風口他的衣衫獵獵作響,瑟瑟寒風中他的身軀屹立在那婺源崖,“關於狼毒蜂一族,蜂鳴王者有什麼想法?”輪回問道。
“很簡單,以雷霆之勢製住毒狼,其餘普通的狼毒蜂自然會投鼠忌器,然後大勢自然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蜂鳴說道。
“說得簡單,做起來可是不容易,你不是說狼毒蜂單兵作戰能力強,而且他們還有很多的後援嗎?現在我們怎做得了雷霆一擊?”輪回說道。
“你做不了不代表別人做不了,”他的話顯然另有所指,“我可以幫你們,現在我放出我的靈魂波動,毒狼肯定會有所感應,而且會疑心不定。接著我就邀戰,毒狼疑心很重,而且心狠手辣,所以他一定不會親自出來,他會派出族中最為精銳的狼毒蜂來狙殺我,到時候隻要有人願意出手,一舉將這些狼毒蜂封印住,你再去婺源崖下尋到狼毒蜂一族的巢穴,毒狼身受重傷,他不是你的對手,之後你隻要控製住他,狼毒蜂一族就是你手中之物了。”蜂鳴說道。
“哼,老夫出不出手還由不得你管,對於收服狼毒蜂一族是老夫提出來的,自然是胸中自有溝壑。輪回至人,雖然蜂鳴說的不好聽但是還是可取的,所以我們隻要是依著此計行事,定然會成功的。等會老夫就親自出手為你封印住這些普通的狼毒蜂,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實在是不行,我們就毀了這狼毒蜂一族,他們活的時間也太長了,”張梟麵露狠色說道。
蜂鳴聽得一陣心涼,還好當初見機早,臣服於輪回,要是讓著老家夥知道自己重傷,想必冰蜂一族早就葬送在了這老頭的手裏,正在失神之際,輪回傳來聲音說道,“開始吧。”一連說了兩遍蜂鳴才回過神來,答道,“恩,好吧。”
從他的語調中聽不出半點的漣漪,但是蜂鳴剛剛的靈魂波動,還是沒有逃過輪回的感應,對於蜂鳴的表現很滿意,向著張梟微微的點點頭,示意他這指桑罵槐已經是起到了作用,這一種震懾想必一定會效果的。
“毒狼你給本王出來,今日就要讓你血償欠下我冰蜂一族的的血債,你給我出來。我要血洗你狼毒蜂一族!”蜂鳴大聲說道,趁著蜂鳴喊話的這檔,張梟已經是再次隱匿起了身形,而輪回因為身上攜帶著南宮古玉,再加上他也沒有學習過什麼隱匿身形的法訣,所以就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緊緊地盯著婺源崖下,密切的關注著狼毒蜂的動靜。
“哼,蜂鳴你真是不知死活,百年來你們冰蜂一族與我狼毒蜂一族的征戰,那一次不是以你們冰蜂一族慘敗而告終,千年的曆史證明了你們冰蜂一族隻能是我們奴隸,你們冰蜂一族所釀的蜜就是給我們的,還有你們就是我們狼毒蜂一族的食物,最美味的食物,哈哈,前幾日吃的你們冰蜂一族的肉真是鮮美啊,哈哈哈,”婺源崖下傳來了一股驕傲的聲音,那聲音充滿了一種上位者的感覺。輪回暗想這毒狼的確有兩把刷子,懂得攻敵者攻心為上,三言兩語就會把敵人的心境給擾亂了,敵人你一旦亂了心智那麼對戰時的效果,那可就是不言而喻,要麼大爆發大破敵軍,要麼迷失在仇恨中,被敵人所殺。但是出乎輪回意料的是冰蜂一族的王者果然有其突出之處,他似乎並沒有受到毒狼所說的話的幹擾,而是很心平氣和。
“毒狼,咱們交手這麼多年,想必你也是很了解我的,你認為我會被你這幾句話所影響?勝敗那是兵家常事,隻要是勝不驕敗不餒,我們就會有希望,廢話少說,今日就是你我血洗前恥的日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那天我的一掌,現在應該還沒好吧,哈哈,”蜂鳴大聲道,那音浪滾滾而去,竟是將那山澗罡風的嗚嗚聲給壓了下去。
“不可能,你當日明明身受重傷,怎麼你會恢複的這麼快,而且還有怎長的趨勢?”婺源崖下傳來了毒狼驚恐的叫聲。
“你不會是想要我下去吧?雖說這婺源崖下罡風猛烈,但是你們狼毒蜂可不是在罡風的最深處,這麼區區一點罡風本王還是可以承受的,”蜂鳴再次說道。
“哼,那你有本事就下來,我就不信以你現在的狀態還能承受得住罡風的衝擊,哼,”婺源崖下的毒狼顯然是不相信蜂鳴已經恢複,試探說道。
“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本王的手段,”蜂鳴說完,向著輪回傳音道,“輪回至人,現在你就帶著我向下約兩丈的距離,然後停住就是了,剩下的就交給我。”
“是你說要下去,又不是我要下去,你看下麵的罡風那麼猛烈,”說著用腳將崖邊冰塊踢了下去,瞬間就湮滅了,輪回皺了皺了眉,“你看見沒,這就是罡風,你能承受我可不行。”輪回說著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