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方天地之外,還有著一些不起眼的小村落,這些小村落或是依山而建或是幫誰二局。農牧業不發達,過的是自給自足的生活。靠山而居的一個村莊中有一戶人家行趙,雖說不上是什麼大姓,可以不是那般的不起眼。趙大壯和他娘是本村的一戶普通人家,兒子趙大壯為人實在,在村裏被稱為老實人,母親也是有名的能人,村裏人都說趙家母子是從村外來的,當時趙大壯還沒有出生,母親孫兮也是正值美貌的芳齡,挺個大肚子倒在了村口,被村裏的人所救,之後趙大壯就吃百家飯長大,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大壯也變得原來越懂事,開始做一些事情來幫助村名,他的身體最壯,每次都能打到足夠的柴,然後背到城中賣了,換取一些日常用品,多餘的錢就會買些稀奇玩意兒,給村裏人長長見識。
一日清晨,趙大壯辭別母親進山打柴,一路上並沒有什麼不平靜的事情,與往常一般,他走到了深山,身手麻利的砍完柴之後,竟然開始演練起一套刀法,雖說不是高成的技藝,像凡人中保命自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一遍又一遍,刀法變得越來愈純熟,那把砍柴刀上竟是出現了長約一寸的刀芒。最後收手式,走向自己捆好的柴禾,“娘說就算是出現了刀罡也算不得是什麼,隻有到了空手禦刀才算是小有成就。”趙大壯自言自語說道。當他彎腰準備背起他的那捆柴的時候,驟然間危機突生,反手一刀向著身後劈去。
“不錯,一個凡人竟是有了這樣的境界,也不枉我白出山一次,這樣的人抓回洞府做個奴隸什麼的,還不錯,”一個陰陰的聲音自遠方傳過來,還伴著一陣冷風吹過。
“誰?”王大壯茫然四顧,找不到這人所在的地方,隻能緊緊地護住周身,防止被其突襲,又是警兆心生,一刀劈向胸前,之後飛身後退,後退途中突然一個轉身,一腳踢向身側的位置,劈柴刀再想後方刺去。
“哈哈,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血脈,我今日是行大運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把你抓回洞府將你生食再將你的血液與我進行融合交換,那樣的話我一定可以突破眼前的瓶頸,修為更進一步的,哈哈哈,”這個人再次大笑道。隻是沒有了那般的神秘,直接就在王大壯身前三丈處凝聚出了自己的身體。
“你是修道者?不對,修道者沒有你這麼強的腥氣,也沒有你這般張狂的行事作風,我娘說,修道者有規定不得對凡人出手,你竟然對一個凡人出手,傳出去不怕人恥笑嗎?”王大壯故作鎮定,他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一個修道者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哈哈,修道者?我也算是修道者,但是卻不是你所說的那種束手束腳的修道者,我是可以自由殺戮的修道者,再說了在著深山野林中把你殺了誰會知道?雖說你的武藝還不錯,對於修道者根本不算什麼,你是乖乖的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動手?”那人隱匿在一片黑霧之中讓人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嗬嗬,很不湊巧,今天的事兒被我碰到了,你的好運就此到期了。”人未到聲先至,年輕爽朗的聲音,自山的更深傳了出來。趙大壯原本正在暗自焦急,現在出現了這麼一個人,讓他不知是喜是悲,至少現在看來是友非敵了。這或多或少的為自己爭取了一些時間。
趙大壯極目遠眺,看見一個衣著襤褸的少年大步流星的向這裏走來,僅僅隻走了十幾步就到了他們的身前。這個少年很是奇特竟是光著腳踩在地上,一雙眼眸深不可測,時而輕靈時而深沉。“規則就是規則,不論是誰都不得違背。”這少年的話很輕,卻是震得那黑霧不斷地後退,一步兩步,足足退了五步才勉強抵擋住那股威勢。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多管閑事,那些規則是你們人族的修士製定的與我等無關,”那人故作鎮定的說道。隻是那一瞬間之後身上的黑霧就散了大半,一個男性的臉出現在了趙大壯眼前,奇怪的是這個男人的臉上竟然還覆蓋著鱗片。
“你也算得上是神獸的旁支,竟然幹出此等為人不齒的事情,真是枉然了你這一身的血脈!念你修為不易,此後跟著我便饒你一命,”那少年的話使得那個男子如墜冰窖,通體寒冷異常。那少年卻是眉頭都沒有動,表情木然。
“想要收服我?你癡心妄想!”那男子大喝一聲,周身黑氣湧現,就像大山的深處逃去。少年轉過身,抬起左手對著那男子逃走的方向輕輕的一抓,就聽見了一聲慘叫聲,就提一甩,那男子就從虛空中掉落出來,嘴角一縷鮮血流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強大的實力為什麼還要收服我?”那男子驚恐道,他突然間就感覺到這少年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對你來說知道得越多越沒有好處,現在你是跟我走還是讓我就地將你斬殺!”少年那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地上的男子,“跟我走我可以助你突破瓶頸,前途光明,你記住我來自山連山。”之後那少年就不再說什麼了。
那男子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我願意我願意,屬下是一直熊精,因為體內有著大地熊王的一絲血脈,所以有了些修為。主人可以叫我我老黑就是了。我願為主任盡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