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橫溝警官通過電話的答錄機,找到了當時留言的幾個人,這次由於來的早,導致原本應該來的是一名叫細矢的人換成了吳悠,而伏特加也沒有來,倒是那個在現場留下N多留言的殺人犯白倉和經常和教授下國際象棋的棋友盛岡也如原著中那樣留了言,當這幫人到達現場之後,聽到廣田教授的事後,都大為驚訝。
“廣田教授死了?”盛岡先生有些不太相信:“這怎麼可能,不久之前他明明還好好的!”
“我記得和廣田夫人擦肩而過到來這裏的人就是你吧,吳悠先生。”橫溝警官問道。
“我叫吳悠,是南洋大學的一名大四生,我是日籍華人,家就住在南洋大學附近。”隻見這位名叫吳悠的長著一副沒有任何特點的臉的靦腆小夥一臉害怕,他用不太流利的日語說道:“警官,教授不是我說的,跟我沒什麼關係的,我隻是來向教授請教一下我的畢業論文該怎麼寫,請教完了後我就回去了,沒想到教授他會出這種事,這跟我沒什麼關係,真的警官,你要相信我啊!”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冷靜下來!”橫溝警官安撫了下這位慌慌噠的大學生,轉而問起了盛岡先生:“那麼盛岡先生,在電話答錄的留言裏麵,聽你說好像和廣田教授早就約好了是嗎?”
“嗯,是下棋。”盛岡先生回答道:“我和廣田教授是國際象棋的棋友,剛剛我一時興起想下棋,於是我便打電話給教授,沒想到連打了兩次都是電話答錄機,所以我才想來看看他在幹什麼。”
“啊,這麼說你來過教授的家了?”橫溝警官問道。
“嗯,我9點40分左右來到的時候,發現大門沒鎖,而我按了門鈴好久都沒回應,所以我就直接推門進去了,然後我來到書房門前,敲了好久也沒回應,門又被鎖了,所以我就回去了。”
“嗯,還有你,白倉先生,你又是為了什麼來拜訪教授的呢?”橫溝警官問道。
“其實我是個模特,這次有個雜誌的企劃,說是要以‘模特令人意外的一麵’為主題作一篇報道。”白倉說道:“所以我就想到我大學校慶的時候曾經男扮女裝跟廣田教授合照了一張相片,又知道教授有把相片存入軟盤的習慣,所以我才想來跟教授借軟盤的。”
正當橫溝警官盤問幾位嫌疑犯的時候,正在一旁冷眼觀看的林飛等來了錄音帶。
“錄音帶我買回來了,可是我不知道你要這個幹嘛”那個警員有些不明白,邊說邊將新錄音帶遞給林飛。
“嘛,我自有我的用意,你等著看吧!”林飛接過錄音帶,笑道。
而是此時橫溝哥哥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嫌疑犯們開始不滿了。
“有什麼好懷疑的,房間是密室,此外房間的鑰匙,不是壓在筆記本下麵嗎,如果有凶手,那他是怎麼辦到的?”盛岡先生皺眉道。
“那個,我可以走了吧!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吳悠唯唯諾諾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明天早上還有事,要先告辭了。”白倉如是說道。
“我也是”說完這三人像商量好了一樣集體往外走。
“嘛,餐前甜點已經吃完了,現在該要上正餐了!”林飛此時出聲留住了三人:“我已經知道了製造這間密室的手法,以及犯下這宗案件的凶手是誰了!”
“誒?轟多?”眾人驚聲道。
“啊,這個案件主要是密室之謎難解,而隻要有錄音帶和西洋棋的棋子就能非常輕鬆的製造出一個完美的密室了,同時這錄音帶也是將凶手揪出來的重要證據!”林飛笑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明美聽得有些糊塗,眾人也是將疑惑的目光看向林飛。
“嘛,眼見為實,接下來我就為大家演示一下凶手是怎樣布置密室的。那個警察大叔啊,你的行動電話和白手套借一下。”林飛從旁邊的一位警員借過一個行動電話和一雙白手套,然後邊說邊做:“首先把這卷錄音帶裏麵的帶子拉出適當的長度,然後裝到電話上麵,帶子還在外麵,接著再把這些拉出來的帶子拉直以後,走到這門外麵,把鑰匙的圓圈用帶子穿過,然後把這個鑰匙留在外麵,拿著帶子回到房間裏麵這個筆記本掉落的位置,就把高度一樣的棋子放成三角形,再把帶子的這一端放到最靠近電話的這個棋子上,然後把棋子大頭朝下把筆記本放在這上麵,這樣一來,準備工作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