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盛真的急了,北疆城就是他最後的希望了,要是連無憂穀的神醫們都束手無策的話,那他可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想到這裏,他也顧不上什麼安陽侯的臉麵和醫者地位是不是夠高了,一臉哀求的在幾個人麵前彎下了身子:“拜托幾位神醫了,請你們救救我!拜托了!”
幾位醫者都被他忽然改變的態度弄的愣了一下,彼此互看了幾眼。
醫者父母心,就算是十惡不赦之人,也是有就醫的權力的,就算眼前這個人心術不正,但是他們身為醫者,麵對病人卻不能分類看待。
“你也別說我們不幫你,你的病並非朝日之功。”年紀比較大的一個捋了捋胡須,一臉正色道:“你既然已經發現身體出了問題,應該也知道問題究竟是出在什麼地方上了。”
羅聲頓時黑了一張臉,那些個賤人!
楚少霖摟緊了懷裏的嬌軀,兩個人已經完全把隔壁的一群人拋到腦後去了,在這包廂裏麵忍著不發出聲音來,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敲門找過來的地方,不僅秦舒感到緊張刺激,楚少霖也一樣。
但就因為這緊張刺激,反而有了與眾不同的愉悅感受。
秦舒這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什麼了,什麼惱羞成怒秋後算賬啊,全都變成了天邊的星星,她現在就整個成了一灘水,完完全全由楚少霖控製著,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體力怎麼好像變差了很多?”好不容易楚少霖終於結束了這場歡愉,一邊把妻子的衣服整理好,一邊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調笑。
秦舒連指頭尖兒都好像動彈不了了,沒好氣的瞪了這男人一眼,隻不過她暈生雙頰,媚眼如絲的樣子,一點威力都沒有,倒是差點惹的楚少霖一個把持不住,再一次將人給吃幹抹淨。
他們這邊安分下來了,隔壁的聲音就越發明顯了,過去了這麼長時間,話題也已經談到了關鍵時候。
“什麼?”羅盛滿含驚訝不信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轟隆一聲,好像羅盛起身起的太急了帶倒了椅子之類的:“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秦舒癱軟在楚少霖身上,聞言拽拽他的耳朵:“這是怎麼了?羅盛聽到什麼話受到這樣的刺激?不育的事情他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已經知道的事情,沒可能現在才反應強烈吧?
楚少霖側過臉來咬住了秦舒的指尖,舌尖曖昧的在她指尖上掠過一圈,見她紅了臉才張開嘴放過她:“哼哼,往下聽不就知道了?我說了要好好招待羅盛,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秦舒聽著這話裏的意思,好像羅盛的悲劇跟這個男人有關係啊,立即打起精神來繼續聽壁腳。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羅盛兩手揪著頭皮癲狂狀:“智哥兒是我的兒子,絕對沒錯的!”
哦,秦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是兒子的事情被披露出來了!難怪!
“我知道你很不願意相信,但是你這身體的確是好幾年前就已經被敗壞了,你是不可能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的。”某位神醫鐵口直斷,直接給羅盛判了死刑:“我敢賭上自己的醫者之名,這個孩子絕對不是你的!”
羅盛身子晃了晃,再也站不穩當,哐當一聲栽倒在桌子上頭,杯盤碗碟嘩啦啦掉在地上,油汙碎瓷飛濺。
他本來還為自己有了智哥兒這麼個兒子,好歹沒有斷子絕孫,結果今日卻被人告知,智哥兒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
這個孩子是安心還沒進府之前就已經懷上了的,安然還活著的時候他就跟安心私底下勾搭上了,安心的處子之身的的確確是給了他的,但是之後呢?她那個時候可不是住在侯府之中的,也許那個時候她就在外麵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既然可以不知廉恥的跟自己的姐夫勾搭成奸,不甘寂寞的勾搭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賤女人不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把別人的野種栽贓到他的頭上!而且,當年還因為這賤女人和野種,讓他失去了跟田家攀親的機會,惹怒了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