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後,一行人繼續上路,不過衛無憂被楊天凡強行拉到外麵去了,馬車上一個是王妃,一個是雲英未嫁的姑娘,他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擠上去。
秦舒鬆了口氣,麵對衛無憂那張好似無害的臉,簡直比麵對林太後和泰熙帝還要讓人倍感壓力。
“你就那麼怕他?”藍沁看在眼裏滿是不解:“不過就是一個醫者,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兒去?了不起用點毒啊什麼的,要是我,不等他有用毒的機會就能把他斃於掌下了。”
腦子再厲害,再有什麼陰謀詭計又有什麼用,一刀殺了什麼詭計都施展不出來了。
“你啊!”秦舒無奈的笑,藍沁打小就生活在不見外人的深穀,雖然實力強大,隻是這性情上還是太單純了點兒:“有些人的可怕不在於武力的強弱,我知道你看不上那些隻會動腦子的,但是俗話說的好,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萬一一著不慎被算計了,你再強大的武力還能敵的過人家萬箭齊發?”
藍沁想象了一下,忍不住打個哆嗦。
“況且我們此去,是要請求無憂穀幫忙的,怎麼能誰先就得罪了穀主?”秦舒無奈的一笑,無憂穀不管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是不是真如衛無憂說的那樣有了異心,不甘心繼續隱居山野,但是他都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若是得罪了衛無憂,就算有至尊令在手,也是沒用的。
真是多事之秋啊!也不知道留在北疆城裏的楚少霖現在怎麼樣了,那些被感染的人是不是更加厲害了。
被秦舒掛念著的楚少霖最近過的的確不怎麼好,源頭被找到掐斷之後,陸續病發的人明顯就少了起來,但是之前被感染的那些一天比一天嚴重,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牢房那些厚重的鎖鏈都要失去效果了。
對於這些人的家人,楚少霖也沒有選擇隱瞞,而是切實以告,北疆城所有的醫者如今都在廢寢忘食的研究,並坦言王妃已經動身去神秘的無憂穀請神醫援助了,但是不排除最後沒有解決辦法,或者王妃等人還沒回來,北疆城就已經徹底失控了。
“如果到了最壞的結果,我會徹底炸毀了牢獄。”最壞的結果不過如此了,為了維護絕大多數人,在沒有別的辦法的前提下,隻能選擇犧牲小部分人:“到時候他們都會沒命。”
對於這樣的結果,雖然很多人痛苦悲傷,但是也明白,王爺這麼做是對的,那些人萬一逃出來,整個北疆城就全都完了!而且身懷六甲的王妃不辭辛勞的啟程去請求援助,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還有什麼可以苛責的。
楚少霖一身疲憊,秦舒還在的時候他還會惦記著早點回去陪陪妻子,秦舒如今不在府內,他也就忙到天黑才回府,往往累的飯也不吃倒頭就睡了。
這一天也是如此,回府之後草草用了點兒晚飯就睡了,隻是睡到半夜忽然感覺身邊多了一具溫軟的軀體,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惹火的在他身上的關鍵部位移動著。
自從秦舒有身孕之後就沒怎麼發泄過的身體立刻就起了反應,迷迷糊糊當中思路也不清晰,忘記了秦舒已經離開了北疆城,還以為身邊睡的是嬌妻。
他翻個身,伸手把身邊的嬌軀摟進了懷裏。
懷裏的人動作微微一頓,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後就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樣,手掌從裏衣邊緣鑽了進去,上下遊走著。
“舒兒。”楚少霖喃喃出聲,將臉向下埋在了女子的頸項之中,呼吸著來自她身上的香味。
女子更是大膽,手指去解楚少霖的衣裳。
鼻端嗅到的是一股濃鬱的花香味兒,不是秦舒身上那種淺淡舒服的暖香,楚少霖混混噩噩的意識一個激靈,忽然想起來秦舒現在應該不在身邊,豁然睜開了眼睛。
懷裏是一個柳眉杏眼的漂亮女子,身上隻穿著一件大紅繡鴛鴦的肚兜,雙手正在脫他的衣服。
見到王爺忽然睜開了眼睛,女子也不驚慌,嗓音婉轉:“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