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聲高喊激起了千層浪花,台下的人潮瘋狂的叫嚷著,給台上挺胸抬頭的王成棟叫好,他們也許多數人也都搞不明白為什麼王成棟能夠操控土元素,但隻要是能殺殺渦國人的威風,長長大浩人的誌氣,在場的所有學生都絕對不會吝嗇自己的掌聲的。
坐在涼棚內的慕容濤,臉色也由於王成棟的勝利變得和煦不少,那柳生三太郎卻是個喜怒型於色的人,原本一臉的奸笑瞬間消失不見,嘴角耷拉下來,就像是泥裏的鯰魚一樣醜陋。
“慕容院長。”他滿臉不悅,陰陽怪氣的說道:“這玄武好本事啊。”
慕容濤端起茶碗輕抿一口,如同沒有聽出柳生三太郎的弦外之音一樣,嗬嗬一笑。
“哪裏哪裏,這孩子還差得遠,無非是在血脈上占了一些便宜,柳生先生謬讚了,倒是柳生先生練就的好一副火眼金睛,這孩子剛一出手,先生便認出他是玄武異魂,老夫佩服、佩服啊。”
柳生三太郎皮笑肉不笑的挑起嘴角,小眼眯得如一條細線,那鷹鉤鼻子在這豐富的表情下顯得更加猥瑣。
“隻不過,這王成棟下手也太狠了些吧?剛剛明明說好的點到為止,他卻在已經製住對手之後又狠下殺手,慕容院長,你不覺得他有些過分了麼?”
慕容濤聽他如此,心中暗罵他為何不在本多太一得勝時計較,偏偏是龍魂院的學生得勝時才明目張膽的大言不慚,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平淡。
“這年輕人交手,學藝不精,拿捏力道時難免有所參差,受些皮肉傷也是在所難免,何況成棟也沒對那本多太一下死手,隻是昏厥過去,以他的體格,不出幾個時辰自會醒來,柳生先生無須太過擔憂。”
說著,慕容濤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轉過頭來,向著柳生三太郎莞爾一笑,道:“不過,我看既然柳生先生如此關愛學生,那我還是告誡一下我這些不成器的弟子們,別因為切磋交流,而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言罷,不去管臉色青紫的柳生三太郎,站起身來,幾步踱到涼棚前,向著台上的王成棟輕喚一聲。
“成棟。”
雖隻是一聲輕喚,但卻輕易的壓過了台下無數人的歡呼聲,那聲音中磅礴的龍魂力將如潮水般的湧動人群瞬間安撫下來,如同是連綿不絕的海浪被霎時凍住。
王成棟立於台上,剛剛調整過體內的龍魂力,卻忽聽得慕容濤喚他的名字,不敢怠慢,一躍而起,跳過重重人群,落到了高高的涼棚之下,雙手抱拳。
“慕容院長,王成棟再此,不知有何吩咐。”
慕容濤居高臨下看著王成棟,臉上沒有半分責備的意思,和聲道:“成棟,今日我大浩與渦國切磋技藝,旨在互相較量,並在交手的過程中互相提高自己,增長見識,隨說切磋之中難免有受傷流血,但也不可刻意為之,點到為止即可,你剛剛下手可是有些過分了。”
王成棟聽聞,知道他是再說場麵話,趕忙單膝跪倒,低頭道:“是,弟子知錯。”
“罷了罷了,知錯就好。”慕容濤揮揮手,根本沒有一點要計較的意思。“去吧,下次小心些。”
“是。”王成棟應下,轉身又飛身躍上擂台,袍袖一揮,附近的沙石又飄蕩起來,向著擂台集中過去,不過片刻,剛剛被削掉一米厚的擂台又恢複如初,就連磚縫也和當初一模一樣。
“那位仁兄上來賜教?”王成棟傲立台上,態度不卑不亢,高聲喝道。
遠處,四傑等人看著台上的王成棟,劍聖暗挑大指,就連聖女身後的沙羅雙樹也少見的評論起來。
“台上那個大叔好帥哦!”
應天聽了差點沒樂出聲來,王成棟的長相確實略顯老成,但怎麼也比剛剛那個本多太一強上太多了,真不知道這兩個小丫頭到底是用什麼為標準衡量的。
聖女聽了則是微微一掩麵,劍聖卻是由衷的說道:“四靈果然名不虛傳,剛剛那招玄蟒吞天的確威力非凡,若不是他有心收手,那本多太一必屍骨無存,若照著這個勢頭下去,那必有數人要被王成棟灰頭土臉的打回去。”
“未必。”
聽了劍聖所言,應天當頭便澆下一盆冷水,劍聖不解,詢問何故。
應天道:“這王成棟,我與他之見曾有過一次切磋,對他也算是略有了解,據我所知,他這玄蟒吞天卻是威力非凡,若被此招擊中,十有八九難逃非死即傷的後果,但這招消耗太大,如我沒有估計錯誤,加上剛剛修複擂台所耗費的龍魂力,此刻王成棟最多也隻有不過四成龍魂力,弄不好隻剩下了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