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光是一箭之仇的問題了,還關係到修煉速度,一旦關係到修煉速度,別說有仇了,就是沒仇的人,都能鬥得你死我活。別人不說,看看封神大戰中的燃燈道人,為了法寶,坑死多少傻×。
李重雖然沒有燃燈道人那麼心狠手辣,但在仇人身上割一刀肉,還是沒什麼心理壓力的。
突破之後李重的肉體也隨之強化了一些,但程度不高,連五分之一都沒有,李重猜測突破到簡單第三轉以前,估計也就這樣了。
萬事俱備,李重打算和李傳忠好好談一談對付修寧寧的事,當然了,如果談不成的話殺人滅口也在計劃之內。
李傳忠能擺脫修寧寧的追殺,卻擺脫不了敗家貓的跟蹤,所以很快,李重就見到了李傳忠。
“你是誰?”李傳忠打開旅店的房門,非常疑惑的問道。
看了一眼李傳忠手上淡金色的手套,李重搖頭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
李傳忠心中一跳,問道:“狙擊手是你殺的?”
“是啊!”李重邁步走進屋子,背對這李傳忠,打量旅店外麵的景色,用有些戲謔的語氣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打算恩將仇報,把我留在這裏嗎?”
狂妄、自信,這是李傳忠對李重的唯一看法,李傳忠確定來的隻有李重一個人而已,不然的話,李傳忠也不會輕易就給李重開門的。不過李傳忠也知道,李重既然敢背對著自己,就一定不怕自己在身後偷襲,不過你的身手真有那麼好嗎?李傳忠心中蠢蠢欲動,就想要出手試探李重。
剛李傳忠心中剛萌生起試探李重的想法,就聽得李重冷冷說道:“你不要想著試探我,我這個人非常非常不喜歡被別人探出虛實,非常不喜歡,如果你打算這樣做,你隻有一個下場,明白了嗎。”
李傳忠頓時平靜下來,這不是他怕了李重,實際上他並沒有在李重身上感受到多麼強大的氣息,他不願動手,隻不過是不願意惹怒一個潛在的盟友。
“能說說來意嗎?”李傳忠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問道。
李重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傳忠,不答反問:“首先我想問一下,修寧寧,也就是圍殺你的領導者,為什麼要殺你呢?”
李傳忠心裏一翻個,他不知道李重是明知故問,還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隻能盡量用悲憤的語氣說道:“我不知道,我剛一到雒陽就被……修寧寧盯上了。”
“嗬嗬……”李重一直用神念感應李傳忠的心理變化,怎麼會不知道李傳忠的心理波動,不過李重並不是很在意,笑了笑,問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最近我對修寧寧也很不感冒,所以才幫了你一把。現在我想問的是,你想不想報複回來。”
李傳忠並不知道,自己的回答關係到生死問題,冷笑一聲,說道:“當然了,我還沒吃過這樣多虧。”
“哈哈……”李重朗聲一笑,他很滿意李傳忠的回答,也感覺出李傳忠說這話絕對是真心實意。練武的人都這樣,我不欺負你,但你也別欺負我,真要是窩囊廢的話,也練不出大殺四方的身手來。
這就像足球場上的前鋒一樣,沒有強烈的攻擊欲望,根本就成為不了一個出色的前鋒。
李傳忠也跟著笑了笑,問道:“既然你來找我,那麼一定有個詳細的計劃了是不是?需要我怎麼配合,但有一點我要先說明,如果太過危險,我會拒絕的。”
李重啞然一笑,說道:“你放心,我沒打算讓你當炮灰,你隻需要牽製一下就可以了,最危險的行動,我自己動手。”
說著話,李重猛地轉過身來,緊盯著李傳忠。
一刹那,李傳忠感到李重的眼睛寒芒乍起,眼光像閃電一樣耀眼,逼的自己幾乎睜不開眼睛。當然這隻是李傳忠的一種感覺,目光如電,也隻能出現在形容詞裏。
努力讓不避開李重的眼神,不讓自己的氣勢落到下風,李傳忠問道:“你知道修寧寧在哪裏落腳嗎?”
李重收回淩厲的目光,點頭道:“這個不用你操心,今天晚上我們就開始行動,如何?”
“好!”李傳忠慢慢的點了點頭。
雒陽軍區大院,兩名士兵挺立在崗哨處,手裏緊握著衝鋒槍,目光冷峻。一群麻雀嘰嘰喳喳的飛過天空,落到院之中的大槐樹上,不多時,又轟然飛上天空。
落日的餘暉慢慢消失在起伏的山巒,夜色來臨,昏黃的路燈也接連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