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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廢棄的立交橋的橋下麵,李傳忠圍著一條棉被,渾身蜷縮起來,看樣子是感覺到寒冷了。
“可憐的孩子!”就算是敵人,李重也為李傳忠狼狽的現狀感到悲哀,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這幾天來,李傳忠水果橋洞,破舊的平房,正在出租的筒子樓,停產的廠房,顛沛流離,比超生遊擊隊害還慘。
按理來說李傳忠也不應該這麼落魄,可人一倒黴,喝涼水都塞牙。李重親眼見到,李傳忠睡平房的時候遇到拆遷,住筒子樓遇上警察抓傳銷的,住廠房遇到開發商買地,真不知道李重隻是怎麼熬過來的。
高手也要吃飯睡覺,晚上蹬被也打噴嚏。
“流浪的人在天涯,沒有一個家……”地下通道,昏黃的燈光下,一位流浪歌手正聲情並茂的演唱歌曲,麵前放著一個大紙盒箱,三三兩兩的路人經過,偶爾會扔下幾張小額鈔票。李傳忠靠在牆壁上,搖頭晃腦的欣賞著,嘴裏哼哼唧唧的合著拍子。
沒辦法,白天李傳忠不敢出現,隻能找地方睡覺,到了晚上才敢出來買點吃的,補充一下,以李傳忠的身手,不缺錢。
流浪歌手瑪收攤的時候,李傳忠掏出一張大票輕輕一甩,隔著好幾米遠,大票旋轉著,分毫不差的飛到紙殼箱子裏。歌手在露出感激地笑容之後,收拾東西離開了地下通道,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地下通道裏已經沒人了,李傳忠苦笑一聲,剛要離開,卻發現一個綠衣美女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通道盡頭。這時候李傳忠還不知道,李重正在通道的另一麵。
歎了口氣,李傳忠沉聲道:“左鬆野,別沒完沒了。”
“咯咯……”左鬆野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說道:“李傳忠你還真以仗著一雙破手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李傳忠眼睛一眯,冷笑道:“接著吹。”
左鬆野俏臉微微一寒,肩膀聳動,身後忽然響起裂錦聲,隨著綠色的綢緞碎片到處飛舞,左鬆野手中也多出一把長劍來。這柄長劍並沒有特別耀眼的光芒,但隻要細看劍鋒,就能給人一種飄渺深邃的感覺,李重甚至能看到,在劍光之中,仿佛凝練著一條盤旋飛舞的巨龍。
“莫非這就是:俯視劍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淵,飄渺而深邃仿佛有世巨龍盤臥的七星龍淵劍!”李重暗自揣測。
很快,李重的猜測就從李傳忠口中得道證實。
李傳忠籲了一口氣,忽然笑道:“七星龍淵劍,哈哈,好劍好劍,不過落到你手裏,辱沒了這把名劍!”
左鬆野冷哼一聲,上前兩步,劍尖遙指李傳忠,寒聲道:“殺你足夠了。”
這話並不是左鬆野吹噓,以七星龍淵劍的鋒利程度,李傳忠要是敢帶上手套硬擋,一招之下,左鬆野就能削下李傳忠的爪子。可李傳忠要是不硬接七星龍淵劍,也沒有辦法,左鬆野的身法可比李傳忠好多了。
這也是二惡從一見麵,就開始唇槍舌劍的原因,高手相搏,比拚的不光是招式內力,心理、信心而是決勝因素,影響之大,甚至還要超過高手的本身實力。
“哈哈……”李傳忠忽然打了一個哈哈,手腕一抖,竟然在腰間扯出一柄流光四射的軟劍來。李傳忠抽出軟劍,用手指在劍脊上用力一按,軟劍頓時彎成勾形狀、,鬆指一彈,軟劍繃直,鏘然作響。
李重在暗地裏看的眉毛直跳,為什麼大家都是高手,我就這麼窮呢?這個綠衣美女一出手就是七星龍淵劍,李傳忠也不差,先是拿出一雙刀槍不入的手套,轉眼間用多出一柄流光四射的軟劍來,估計也不是便宜貨,哎!早知道的話,我就下手搶了!
“用力屈之如鉤,縱之鏗然有聲,複直如弦。這莫非就是詩人劉琨所提到的軟劍?”左鬆野聽到軟劍鏘然作響的聲音,忍不住出言問道。
“劉琨是誰?”大文盲李重很想問一句,但兩個人已經開打了。
一陣言語交鋒過後,左鬆野發現並沒有打擊到李傳忠的信心,反而有些被算計的感覺,立即開始搶攻,想要占據一線上風。現在大家手中都有兵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力量因素,左鬆野一點也不怕李傳忠。
嗤嗤嗤……七星龍淵劍的劍尖閃耀著幽暗的青光,向李傳忠點了過來。
大家手中都是神兵利器,隻要擊中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考慮力量的問題。李傳忠也不甘示弱,深吸一口氣,手中的軟劍灑出一道道電光,和七星龍淵劍碰撞在一起,發出極其清脆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