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雙玉手仿佛有著無窮的魔力,挑動著修寧寧的情欲,無意識之間,修寧寧嘴裏慢慢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澎湃的快感讓修寧寧直接忽略了一件事,最為一個癱瘓的病人,她不應該有感覺才對。
白衣女子就像是在彈奏一手最美妙,最誘人的樂章,悠揚的呻吟聲婉轉起伏。隨著白衣女子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修寧寧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越來越急促,眼看就到了樂章的高潮。
募然之間,白衣女子忽然停了下手來,修寧寧正在浪尖上一飄一蕩,眼看就要飛上天空,卻忽然失重在半空中墜落,呻吟聲戛然而止。
白衣女子嗬嗬的笑了笑,收回手指,還順手在修寧寧的因山上擦了擦,用玩味兒的眼光看著修寧寧,看的修寧寧麵紅耳赤,羞憤不已。
現在已經是初夏時節,天氣漸熱,病房裏更是溫暖如春,所以修寧寧也沒穿多少以衣服,病號服下麵幾乎是真空的,被白衣女子挑動情欲,早已經汗透羅衣,看上去嬌豔欲滴,空氣中更是飄蕩著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
白衣女子輕笑一聲,低聲說道:“想不到啊,修大小姐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難得……難得……”
修寧寧急促的喘了兩口氣,惱羞成怒的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白衣女子啞然道:“我不是在給你治病嗎?難道你沒感到?還是說你的身體不夠敏感?”
這番話想一盆冷水迎頭澆下,將修寧寧所有的憤怒、怨恨、羞惱衝刷的一幹二淨。
此時此刻,修寧寧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我的身體有感覺了!
白衣女子接著說道:“不要激動,你現在還遠遠沒恢複過來,下手傷你的人很……想要真正恢複,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我能等……”修寧寧毫不猶豫地說道。
白衣女子輕笑一聲,問道:“不是你能不能等的問題,而是你能拿出什麼東西來交換。”
“你想要什麼?”修寧寧努力平靜下來,沉聲問道。
白衣女子慢悠悠的答道:“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想要人世間沒有紛爭,我想要人心向善,我想要父慈子孝,我想要鰥寡孤獨者皆有所養,你做得到嗎?”
修寧寧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想法太不現實,不要說是我,就算你把全世界的元首都控製起來也做不到。其實你也知道,別說是人了,就算是漫天的神佛都下凡,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是啊!”白衣女子聞言站起身來,走到窗口,看著窗外的白雲,悠悠說道:“就連佛祖也做不到啊……”
神經病啊!修寧寧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白衣女子忽然轉過身來,冷冷的說道:“修寧寧,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後一次在心裏罵我了。”
“你怎麼知道我心裏偷偷罵你?”修寧寧驚出一頭冷汗,對於這個妖孽般的女子,更是覺得恐懼了。
“你眼即我眼,你心即我心。在這世界上,有什麼事還能瞞得了我呢。”白衣女子很是不屑的說道。
越是和白衣女子說話,修寧寧就越感到恐懼,隻能快刀斬亂麻,十分幹脆地問道:“我能拿出來的,我都可以給你,如果這樣你還不滿意,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現在……你可以提條件了。”
“我要的是你!答案就這麼簡單。”白衣女子很滿意修寧寧的態度。
修寧寧猛的吸了一口冷氣,這是個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外的答案。從開始白衣女子的動作,修寧寧就感到白衣女子對自己身體的覬覦,不過修寧寧又感覺到,白衣女子的誌向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如果是別人反對自己這麼說,計算過勝敗得失,修寧寧肯定會一口拒絕白衣女子的條件,哪怕是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但對於麵前的白衣女子,修寧寧真不敢拒絕,是不敢,不是不願意。不知為什麼,修寧寧總覺得就算是拒絕了白衣女子的條件,也無濟於事,這是讓人十分沮喪的感覺。
什麼叫束手待斃,就是人家提出條件,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就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等我站起來那一天,也許就是你的死期了,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修寧寧吐了一口悶氣,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