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央宮內,紅帳飛舞,卻沒有一點奢靡的感覺,隻覺得是那麼的神秘飄渺。一切就如這無央宮的主人一樣,神秘莫測。從修為到容貌。迄今為止,月溟卓來到千臨宮十七年,但是見到月溟卓的次數屈指可數。因為千臨宮宮主幾乎不離開無央宮,除了七年前月溟卓因為宮主身份出席新弟子入門以外,新任弟子中就再也沒有人見過月溟卓第二次。包括東方祭司的弟子尚藝可!
“這是哪裏?她不是掉下懸崖了嗎?”芮熙玗用手揉了揉的太陽穴,看著無央宮內的紅帳,隻覺得這裏是無比的熟悉,但是卻記不起來是何處。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有死,因為現在她現在手上蹭破的皮膚還在疼,鬼是沒有感覺的。芮熙玗打算下床,卻被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製止。“我有讓你下床嗎?”瞧瞧,這話說的多麼不客氣,是個人都會生氣。但是,芮熙玗沒有,因為這道聲音每天都在夢裏響起。她太熟悉這個語氣,這個態度會是誰。芮熙玗原本迷茫的神情就像變戲法一樣沒有了。絕美的臉上一片冰冷。冷漠的固執的忍住全身因為攀崖而帶來的痛楚站起來,看著坐在不遠處的男子,七年,他的容貌幾乎沒有變化,隻是多了一絲成熟。但是那狂傲的氣質卻沒有絲毫變化。
“弟子芮熙玗參見宮主。”芮熙玗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有什麼話直接就說出來的芮熙玗了,恭敬的行禮,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漏洞。但是卻讓月溟卓無比心塞。早就應該料到這個結果了不是嗎?七年前她大雨中的那句話她又怎麼會是一時的氣憤呢。可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心裏好難過。
月溟卓心裏翻滾,但是麵上依舊是那麼的冷漠。沒有去說芮熙玗不聽他的話擅自下床,違背了千臨宮規。他怎麼舍得怪罪。月溟卓笨拙的轉移話題:“你和唐茉菀可以回來了。”芮熙玗聽到這話,還是那冰冷的表情,沒有驚喜,沒有驚訝,沒有不願。有的隻是冰冷。這種冰冷和月溟卓如出一轍。傷人於無形之中。“是,弟子知道了。”她肯定會回來,就算月溟卓現在沒有叫她回來,她也會回來。不回來,怎麼找月溟卓報仇。何況,千臨宮裏寶物無數,說不定可以醫好茉菀的病。
如果月溟卓知道芮熙玗心裏的想法,肯定是有悲有喜。悲在芮熙玗把他當作仇人,喜在芮熙玗的心裏有他,即使,那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