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覺這生物就像是有靈氣,讓人渾身不舒服。
“父親,晴兒被嫂嫂送回丞相府了。”雲姑低著頭扶著懷裏的貓那光滑的毛發,嘴角含笑。
“啪。”
老佛爺一掌擊在旁邊的桌子上,那可憐的桌子邊緣便碎成了碎片,麵對他的暴怒,菩提堂裏的眾人,呼吸都在放輕,鳳起雲立馬跪在了地上,“爹,都是兒子教子無方,您消消氣。”
“閉嘴,你閃一邊去。”老佛爺站了起來,揮手的時候衣袖帶出一陣風來,眼睛寒冷地看著秦可欣,“鳳府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這不痛不癢的話,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其中的威嚴和警告,鳳久都聽得真切。
這些年,秦可欣想奪權,恐怕這老不死已經懷恨在心,現下,她心愛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要接著這樣的機會好好打擊秦可欣的。
秦可欣的父親是當朝左相,家世顯赫,是料準了鳳家不會魯莽到丞相府去要人,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誰都懂,所以,才把鳳遇晴送回丞相府。
果然是聰明的女人,鳳久都忍不住佩服她了。
這回雲姑又是慢悠悠地補上一句:“父親別生氣,女兒已經讓人把晴兒的轎子攔住了,這會,府裏的家丁,應該帶著晴兒過來了。”
這一句話一出,整個菩提堂沸騰。
秦可欣倏然抬起頭來看雲姑,那雙眼睛裏的怨恨幾乎能夠噴出毒液來,嘴唇顫抖,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麵如死灰地癱軟在宋媽媽的懷裏,再無往日的意氣風華。
鳳久率先見到被家丁押進來的鳳遇晴,女子發絲淩亂,身體裹在黑色的連帽披風裏,整個人都沒有什麼生氣,第一美人的風韻,已經枯敗。
“父親,看,晴兒來了。”雲姑抱著懷裏的白貓站了起來,站在老佛爺的身邊,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秦可欣,以及渾身顫抖的鳳遇晴。
她已經清醒,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惶恐地趴在地上。
老佛爺斜睨了一眼鳳遇晴,眼睛裏閃過殘酷的冷色,問身邊的雲姑:”若兒,你說,該怎麼處置這個賤蹄子?“
雲姑低著頭玩弄著懷裏得到白貓,因為常年在佛堂禮佛,她的手很是蒼白,和白貓的顏色,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女子聲如銀鈴:“女子不貞,應當浸豬籠。”
這清冷的話,不輕不重的,徹底擊垮了秦可欣。
她從宋媽媽的懷裏掙紮著站起來,擋在鳳遇晴的麵前,剛才還麵如死灰的女子,頓時變得冷酷殘忍:“晴兒是被陷害的,你們誰敢動她?”
鳳遇晴這才抬起頭來,看見一旁的鳳久,臉色徒然變得猙獰扭曲。
她從地上躍起來,瘋了一般撲向鳳久,嘴裏嘟囔:“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鳳久的眸子一亮,裝出一副害怕極了的樣子,迅速地躲到了鳳清荷的身後,鳳遇晴靈階比鳳清荷高得多,這一撲來,鳳清荷根本招架不了,一下子便被鳳遇晴抓破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