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打不過,雖然殺不死容無,但是,也能重挫了他的。
“閉嘴。”沈蓮很是暴戾地嗬斥了一聲那侍女,然後轉過臉來,看著佛空洞外麵,無比自信地說:“主人是誰?他注定是這天地的神,沒人能打敗他。”
那侍女被沈蓮如此陰霾地訓斥,頓時知錯地低下頭來,連聲說:“蓮堂主,屬下知錯了。”
沈蓮的口氣還是不甚好,憤怒地說:“滾,滾遠點。”
鳳久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那惴惴不安的侍女一眼,又看了看沈蓮,發現這個白蓮花沈妹妹,臉上竟然是從來都沒有過的認真的。
這倒是奇怪了,白蓮花妹妹這麼擔憂的表情,想是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一個屬下對主人的關心了吧。
鳳久不禁玩味地調笑:“沈妹妹對四王爺,倒是很忠心啊!!!”
沈蓮乍然聽見鳳久這麼漫不經心的語氣,臉上的神色一凜,有些複雜地看了看鳳久,大聲地說:“姐姐有所不知,妹妹跟了主人多年,自然感情深厚了一些。”
感情深厚了一些嗎?鳳久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沈蓮,她連忙收斂起了眉目之間的擔憂,好像生怕鳳久看見了一般。
若是內心坦蕩蕩,怎麼可能會如此躲閃?分明是已經心虛了。
鳳久活了兩輩子,對女孩子這點小心情,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想來是,沈妹妹這一腔的愛戀,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姐姐懂得妹妹的心情。”鳳久笑得純良無辜,用很同情的眸光看著沈蓮,忽然陰測測的問:“若是我有心成全你和四爺,妹妹可會感激姐姐?”
沈蓮忽然聽見鳳久這麼一說,頓時身體一震,馬上跪了下來。
她第一次這麼誠惶誠恐地對鳳久說:“姐姐,這萬萬使不得,他是主人,我是奴婢,身份卑微,奴婢怎麼敢奢侈?”
鳳久鮮少看見沈蓮一直都是這麼自信的蓮花婊竟然會這麼慌張,像是一下子就沒有了主見一般。
看來,她是非常怕容無的。
鳳久不禁有些疑慮,“你既然愛戀他,為何不敢表明?這****之事,哪能被身份所約束?”
在鳳久看來,這****之事,隻關乎於兩個人的心,是不能被世俗的身份尊卑所約束的。
但是她忘了,那是在二十一世紀,在這傲天大陸,這時萬萬不能的,況且,四王容無,在沈蓮他們的眼裏,是天神一樣的人兒。
沈蓮聽鳳久這樣說,更加的恐慌了,磕了一口響頭,口氣誠懇地請求:“姐姐莫要再說,這話要是傳入了主人耳中,奴婢定然要死無全屍的。”
鳳久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頭,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容無到底有多麼的殘暴,讓自己的屬下,對他的行徑感到如此的害怕。
隻是,這愛戀之事,並沒有觸犯到什麼原則性的問題,容無何以這麼抗拒,沈蓮不敢讓容無知道。
“你且與我說說,這些事,你為什麼這麼害怕他知道?”鳳久低下頭來看沈蓮,這沈蓮生得嬌媚美貌,這容無把這樣的美女子放在身邊多年,都沒有半點別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