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在擂台上和對方唇槍舌劍,下麵已經炸開了鍋。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劉雨,誰也沒想到劉雨會在擂台上這樣調侃趙一劍,在眾人眼中他隻不過是一個靠運氣才沒被淘汰的一個內勁四層的低階武師,而趙一劍確實一個貨真價實的地階武師,他現在的行為和找死無疑。
“劉家的這人真不怕死,就這點實力也敢調侃地階武師。”
“我看他就是找死,你沒看到嗎,劉家年輕一輩隻有五個地階武師,他肯定是用來當炮灰的。”
“你知道什麼,這人叫劉雨是劉家當代家主的獨子,怎麼會是炮灰呢?這當中肯定另有隱情。”
台下眾說紛紜,幾個家族的長老卻是麵帶疑惑之色,他們可不像普通的家族子弟那麼淺薄,之前劉雨接連靠“運氣”擊敗對手的壯舉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懷疑,把目光投降劉家的眾位長老,發現他們怪異的眼神時,更加堅定了他們的想法,劉雨在隱藏實力。
趙家的眾位長老擔憂的看著擂台上的兩人,尤其是劉雨,而且觀察的越仔細,臉色陰沉的越厲害。
競技場的一個角落裏,一夥人緊緊的盯著劉雨,臉上沒有絲毫擔憂之色,反而目光中充滿了欣喜和一絲信任。這一夥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劉雨一起到紫荊穀試煉的家族子弟,別人不知劉雨的實力,他們可清楚,死在劉雨手中的地階武師不止一個,他可是一個典型的扮豬吃虎的角色,若是有人輕視他,那可就···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趙一劍狠狠的說道,不過他並沒有急於進攻。
趙一劍雖然狂妄,但並不是傻子,現在他已經覺察到了不妥,對方雖然年紀不大,但防守嚴密,沒有絲毫的破綻,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傻小子,而且他的嘴角微翹,目光閃爍,那表情不是視死如歸,反而像·像可以穩贏我一般,趙一劍心裏越想越感到不妙。
“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還不動手?”劉雨譏諷道。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又是一片嘩然,“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找死的,”大部分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聽到劉雨的譏諷,趙一劍大怒道;“小子,不管你隱藏有什麼手段,今天我都要你死的很難看。”
長劍一出,一股淩厲的殺氣衝向劉雨。
“金屬性武師”,劉雨眉頭一皺,五行中水生金,劉雨主要的手段都在水屬性功法,火屬性功法他雖然也兼修,但威力遠不及水屬性功法,現在對付金屬性武師在不暴露真實實力的情況下,多少有些麻煩。
趙一劍全身金光大盛,手上結著不知名的手印,驀然間趙一劍手中的長劍消失不見。
劉雨警惕的看著對方,突然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在耳邊響起,一把金色的長劍出現在劉雨側邊,並急速向劉雨斬來。
劉雨麵色不變,嘴角微翹,在金劍斬到他的一瞬間身體微微一側,避開了對方必殺的一擊。
“跟我比速度,”劉雨心裏冷嘲了一聲,舉起霸武劍刺向對方,頓時空氣中寒氣大盛,一層冰淩在烈日的照耀下附在霸武劍上,夾帶著無盡的威能將趙一劍覆蓋在內。
趙一劍心頭大駭,躲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舉劍硬接下這一擊,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上傳來,趙一劍口吐一口鮮血,後退幾步,驚駭的看著劉雨。
兩人的第一次交手在片刻間就完成了,趙一劍的襲擊雖然突然,但是劉雨的反應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