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白發老者一愣,他身後的其他幾人也是一愣,接著用淩厲的目光目光看向劉雨,不過很快他們的目光就由淩厲變為驚鄂。
那股天階高手的氣息竟然是從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身上傳出的!
劉雨卻是傲然的迎向這幾人的目光,身上的氣勢絲毫不遜色,仔細的大量這麵前的四人。
一個是滿頭白發一臉威嚴的老人,在他身旁的同樣是一個老人,但他的頭發灰白,麵色卻更顯得滄桑一些,兩人都是天價初期的武師。
另外兩人,一個是身材魁梧的醜陋大漢,一個是麵色和穆、體格健朗的中年人,這兩人的修為更是非同小可,前者是天階中期,後者是天階後期,甚至隱隱有衝擊到天階頂峰的趨勢。
劉雨的目光在這兩人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心裏不禁畫上了危險的信號。
“這位先生,不知我們元家的晚輩是如何得罪了閣下,竟讓閣下如此對一個晚輩出手?”如果是一般人敢在元家這樣無禮,肯定早就被白發老人一掌給拍死了,但眼下的情況不同,對方竟是一名天階武師,天階武師可不是那麼好惹到,即使是他們元家也不願意輕易與一名天階武師交惡,隻能忍下去了怒氣,緩聲問道。
劉雨卻是冷哼一聲,看了旁邊的元宏一眼,不再言語。
看到劉雨如此托大,白發老者又是心中一怒,不過還是很好的隱忍下來,看著劉雨身旁的元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問道:“宏兒,你怎麼和這位先生呆在一起,還有,這是怎麼回事?”
元宏心中苦笑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啟稟祖父,這位柳先生原本是孩兒請來的一位貴客,但是···”
聽著元宏的講訴,白發老者臉色卻是越來越紅,有些羞愧,還有寫憤怒,不過他這次憤怒的對象卻不是劉雨,而是躺在不遠處的元家二少爺。
其他幾人卻是一臉嘲弄之色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可憐的元家二少爺,竟然這樣的嘲笑一個天階武師,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如果是自己可能早就一把掌拍死他了。
“柳先生,老夫管教不嚴,縱容子弟得罪了先生,這個畜生就全憑先生處置了。”白發老者聽完元宏講訴後,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連忙向劉雨賠罪。
“罷了,這事就休要在提了。”劉雨揮揮手說道,不管怎麼說,那人已經得到教訓了,況且這事之後他在家族的處境恐怕也不妙了,而且劉雨自己還需元家的幫忙,就沒必要在糾纏下去。
“既然柳先生如此大度,那老夫日後在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畜生。”白發老人心中略鬆了一口氣,掃了一眼眾人,吩咐道:“來人,先將這個畜生給老夫帶下去。”
“柳先生還請隨老夫到裏麵談話。”
“元老先生客氣了。”劉雨輕聲說了一句算是答應了,緊隨幾人進了大廳,至於元宏,則是到了大廳外麵就停下來守候。
進入大廳後,幾人客套了一番,元家老者將幾人給劉雨介紹了一番,在他旁邊的那位老人是離火城另一大家族——冷家的唯一一名天階高手,而那醜陋大漢則是一個姓金的散修,至於那個健朗的中年人的身份則是最神秘,元家老者緊緊是介紹了他姓錢後就閉口不言,似乎很是忌諱。
至於劉雨,也僅僅是說自己是散修而已,不過其他人顯然不信,不過也沒人自找沒趣的揭穿什麼。
“柳兄到此可是為了那天火蛇雕而來?”寒暄完後,元家老者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