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說:“執法大隊嗎?我倒是有點印象,不如讓他們過來認認。”
聽到這話,我嚇得一激靈,萬一大老板真的把執法大隊的人叫來,那我不就完犢子了?
我說:“這就沒必要了吧?”
大老板沒說話,朝著小濤使了使眼色。
小濤畢竟是跟了大老板很多年的馬仔,立馬領會到了大老板的意思,立馬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小濤就回來了,手裏還搬著一台機器。
我定睛一看,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濤搬回來的,是一台絞肉機!
“既然老千就在你們兩個之間,而且你們兩個誰也不承認,那就按照規矩來吧。”
話音剛落,幾個大漢就把我和湯宏推到了絞肉機前麵。
“按照行規,出千要斷一隻手,你們兩個誰先?”小濤看了一眼我和湯宏。
湯宏早已嚇得臉色蒼白,轉頭朝著我大喊:“你快承認啊!他媽的,你想害老子斷手嗎?”
見湯宏居然這麼不要臉,我直截了當地回應他:“出千的是你,我承認什麼?”
“我操你媽!”
湯宏大吼著朝我撲來,但是卻被小濤一拳擊倒,然後,小濤就拖著湯宏,把他的手往絞肉機裏塞。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濤白了湯宏一眼,不屑地說:“我還沒放呢,你叫什麼。”
湯宏嚇得濕了褲子,開口說:“哥,放我一馬,我……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湯宏的話剛說一半,手就被塞進了絞肉機裏。
他的手被絞肉機絞得粉碎,血肉模糊,甚至連骨頭都能看見。
這一幕讓我傻了眼,那血肉模糊的場麵,我隻聽老道士說過,可從沒親眼見過。
可現在,那皮開肉綻的場景,就在我麵前上演。
“啊啊啊!”
湯宏癱倒在地,捂著被絞肉機絞得粉碎的手腕,慘叫連連。
接著,小濤又看向了那個半邊臉有胎記的男人。
男人愣了一下,低下頭,神色變得慌張起來。
“這裏有人出千,你難道沒看到嗎?”
小濤走到胎記男麵前,拍了拍他那張被紅色胎記填滿的臉頰。
“還是說,你收了他的錢啊?”
胎記男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我……我沒收他的錢……”
“那就是沒發現咯?”小濤臉色一沉,“老板養你幹什麼的!”
說著,他一把拽走胎記男,把胎記男的手往絞肉機裏塞。
“不!不要!三叔,我……我知錯了,饒我一命?”胎記男恐懼地大喊。
看到小濤的行為,我瞬間想到了主意。
那個胎記男是賭場的暗燈,但他似乎是受賄了,沒有揭穿湯宏的出千行為。
所以說,胎記男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這也就意味著,賭場暗燈的職位空了一個出來,這就是我的機會!
如果我能頂替胎記男成為賭場的暗燈的話,那我和沈笑薇就都能安全地走出去。
於是,我站了出來,走向大老板。
小濤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一拳朝我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