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和她關係好呢!”龍風肅一下站起身,“我也不想她當我的母後,等到父皇大婚的那天,我也一定不會讓她們順利的舉辦婚禮的!”
“肅兒,你認為你能夠做出什麼對他們有影響的事情呢?”百裏無憂也隨著龍風肅站起身,“你還是乖一點兒吧,別搗亂。”
“可是……”
“卜清都同意了,你是在別扭什麼?”
百裏無憂的最後一句話確實是把龍風肅的話給堵了個嚴嚴實實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搗亂這岔,有蔣卜清在,那就成不了大器……
“你們在這兒聊什麼呐。”蔣卜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百裏無憂對著蔣卜清笑道,“你怎麼來了,我們就隨便聊聊。”
蔣卜清走進了,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龍風肅,摸摸他的腦袋道,“也是,和一個小孩子,也沒什麼好聊的。”
“你和我父皇談完了啊?”龍風肅抬眼看著蔣卜清,問道。
“是啊,早談完了,他拉著我談了一下政事,我給出了幾個餿主意,他就把我給趕出來了。”
“那現在就輪到我們談話的了!”龍風肅語氣很堅定,“你說,你和我父皇這段時間總是神神秘秘的,商量什麼事情呢?”
“哎呦喂!”蔣卜清往後倒退幾步,打量著龍風肅,很不敢置信的道,“這才一天不見呐!連對我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吖!說!你的膽子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向狸寐借的啊?”說著,蔣卜清還看向了龍風肅懷中的狸寐,裏麵身子瑟縮了一下,搖晃著腦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清姨!這是我自己要問的啦,你與我父皇肯定是有什麼大事情對不對?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就算是不告訴我們,告訴我一個人也可以吧!”
“不行不行!”蔣卜清擺擺手,這個可不能說,待到事情完完全全的解決後再說才是最靠譜的。
“為什麼啊!”龍風肅很不滿意。
“因為這個……這個事情……事關……事關國家機密!不能隨意泄露的啊!”蔣卜清含含糊糊的說出了一個很假的理由。
“國家機密?我是太子!難道不應該知道啊?”
“呃……這個,你雖然是太子,但是你懂個毛線球啊?我告訴你了萬一你一個不小心泄露了出去咋個辦啊?好了好了,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吧。”
“清姨~”龍風肅對於蔣卜清的打發叫花子的方式很不滿,可是蔣卜清也不會多給一個饅頭,
“你若是真想知道什麼啊,就去問你父皇吧!他肯告訴你才是最好的,不然我告訴了你,被他知道了,他非宰了我不可!”蔣卜清一下就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到了龍延均的身上。
“清姨!你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父皇才不會告訴我的!”龍風肅小臉通紅,氣鼓鼓的怒視著蔣卜清。
蔣卜清滿不在意的聳聳肩,“那不就得了。”意思就是,你父皇不會告訴你,那我就更加不會了。
“哼!”龍風肅對著蔣卜清做了一個鬼臉,“我才不要和你說話了!”
“好好好。”蔣卜清對龍風肅揮揮手,“不說話就不說話。”
龍風肅說不理蔣卜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蔣卜清對於龍風肅的威脅是很不受用的。
龍風肅抱著狸寐風風火火的就跑開了,一直沉默狀態的百裏無憂說話了,“肅兒被你氣走了,你們倆怎麼每次都是這樣呢。”
“他不是被我氣走的,他是聽我的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了。”蔣卜清走到百裏無憂的身旁,挽起百裏無憂的手臂,“而且肅兒與我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百裏無憂對與蔣卜清的這種親熱的舉到也是習慣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挺驚訝的,蔣卜清的說法就是——“我喜歡一個人才會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的!你一定要習慣才是!”於是百裏無憂就這樣習慣成自然了。
“卜清,你與龍延均究竟是在說些什麼啊?”百裏無憂也忍不住問了。
“你怎麼和小柿子一樣了,問這個問題……”
“有什麼是不可以和我說的?我真不相信是什麼國家大事。”百裏無憂這是第一次問,他以為蔣卜清總會主動告訴他的,可是她沒有。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很神秘的事情啦。”蔣卜清以前就說過,什麼事情,隻要是百裏無憂問了,她能答出來的,她知道的,那麼她便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如果你不想說你也可以保密了,不是龍延均不讓你說嘛?”百裏無憂也不想讓蔣卜清為難吖!
“他怎麼管得了我呐!我告訴你也是可以滴。”蔣卜清拉著百裏無憂坐在草坪上,“咱們坐下說,感覺很浪漫的樣子。”
百裏無憂坐在草坪上,把蔣卜清摟進懷裏,“你說,我聽著。”
蔣卜清很喜歡這種感覺,也不矯情,說道,“我和你說啊,其實龍延均答應娶上官孜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因為月傾心說……”
說了很久,終於是說清楚了,不過百裏無憂鬱悶了,“你的意思是……蕭然是那個方若熙?”
“是啊!”蔣卜清點頭,“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你別不相信!”
“我相信你,就算是再匪夷所思我也會相信你的。”百裏無憂對蔣卜清可謂是好到了極致,好得不能再好了!
“所以,蕭然一定要嫁給龍延均的!如果月傾心沒說錯的話,蕭然下次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恢複記憶的。”
“真是想不到,這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事情。”
“我都可以穿越來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蔣卜清往百裏無憂的懷裏縮了縮,“蕭然……若熙……她倆是同一個人,對事情的發展來說,是最好的。”
“卜清,我隻感謝上天把你帶到了我的身邊。”百裏無憂緊了緊懷中的人兒,垂頭在她耳畔吹著溫熱的氣息,“隻有蕭然的事情,她自是有她的主張的。”
“對了,你父皇他們沒有催你回去嗎?這轉眼也到了你們約定好的期限了吧?”蔣卜清轉移話題道,在不轉移,又是一把煽情話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