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這麼用力敲門做什麼。”劉宇西手指著許度說道。
“你們這樣太吵了,這樣會把周圍的喪屍引過來的。”許度後退了一步說道。
“放屁,我們來的時候,看到馬路上的喪屍都被吸引過來了,小區裏也隻有一些躺著不動的喪屍,這周圍已經沒有任何喪屍。”姚壯士不屑地說道。
“你別管閑事了,我看你還挺帥的,要麼過來跟我一起喝酒,要麼就少管閑事。”肖文文手裏還抓著一瓶啤酒。
“我們文文姐大方,不怪你偷他們家的東西,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劉宇西伸手就要去拉許度。
“抱歉,我不喝酒。”許度撇開劉宇西的手。
“大作家,麵子還挺大的,文文姐的邀請都不來。你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活人,就當為了慶祝世界末日,給我們個麵子,來陪我們喝一杯。”姚壯士要上前來拉許度的手。
許度輕輕在姚壯士的手上拍了一下,姚壯士疼得齜牙咧嘴。
“我不喝酒,而且我也勸你們少喝些酒。”許度知道勸不住他們,所以也懶得繼續說。
“書呆子,你真的很不給麵子。但是你至少要和我說一聲對不起吧!你偷走了我家的東西。”肖文文手中的啤酒瓶落地,怨恨地看著許度。
許度轉頭看她,他朝著肖文文鞠了一躬,十分真誠地說道:“很對不起,是我殺了你全家。你們家的食物,也在我這裏,但是別想我還給你。”
“你踏馬的。”劉宇西一棍子砸在許度的胳膊上,接著姚壯士手中的菜刀也劈向許度的後背。
幸好許度身上穿了鎧甲,否則這一下他就差不多掛了。
他飛起一腳把劉宇西踢飛,手中的匕首貼在姚壯士的脖子上。
兩人當即嚇尿,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不用了,我們現在也有很多物資。”肖文文想不到許度的身手這麼可怕。
而且她對許度沒有什麼恨。
她們在釘子戶的時候,見到了很多喪屍,那些喪屍圍在溝壑上對她嘶吼。
有的喪屍會掉入溝渠裏掙紮。
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惡鬼。
所以殺死喪屍,不是謀殺,而是超度。
如果許度沒有殺死她的全家,那麼她就要麵對他們,她想到他們那可怕的模樣,就不知所措。
所以她內心裏是感謝許度的,但是她不敢說出來。
許度想殺了他們,但是鼓起了幾次勇氣,他還是下不去手。
於是隻能放開他們,臨走前許度說道:“不想死,就不要放音樂。”
許度一轉身他們就把大門關上,並且音樂反而更大聲了。
回到屋裏後,許度聽到那吵鬧的音樂,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對。
他悄悄地轉移了一些東西到天台上,並且把天台的門堵死。
隨後通過繩梯回到房間裏,他沒有睡覺,而是坐在窗邊,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看著星空。
他對這吵鬧的音樂,並不是特別排斥,他隻是害怕會吸引喪屍。
這兩個月來,他的世界除了喪屍的嘶吼,就沒有任何聲音。
這種昔日無比吵鬧的聲音,搭配著夜晚絢爛的星空,他竟然覺得有些浪漫。
肖文文喝得有些多了,她來到陽台透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