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路上雖然是遇見了番邦的人,卻都念著陸爾雅救命之恩,沒有一絲的冒犯,反倒是好臉相迎,茶水相送,以至於陸爾雅有些錯覺,這裏難道沒有在打仗麼?

想這上官北捷不過是早兩日先到幽州罷了,難道就已經說服了那些番邦長老麼?還有他們的什麼大法師,難道就這麼好打發麼?還是上官北捷的麵子真的那麼的大。

這離幽州還有一天的路程,便在路途裏遇見了上官爭雄。

此刻大家遇見,難免是要坐下來喝杯茶。不知道是不是陸爾雅的錯覺,她總是覺得上官爭雄的表現有些和往常一樣,而且還不敢直視自己,心想就算自己真的給趙亦冊封成了什麼破公主,可這還是他的兒媳婦啊,而且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公主的人,何況他自己的夫人就是個彪悍的公主。

上官爭雄滿臉一副舍不得鉉哥兒跟意兒,陸爾雅見此,不由道:“父親這是怎麼了,我們又不是不回家裏去了,你何必做得像是以後見不著他們了一樣。”

那上官爭雄幹咳了兩聲,隻道:“這裏的事情有北捷來處理,我也該回金城裏去了,這裏的事情恐怕是一時半會兒處理不好的,你又要留下來陪著北捷,兩個小寶貝自然是不可能跟著我先回去了,我多看看自然也是正常的了。”

他這麼說了也對,不過是吃過來一頓飯,那上官爭雄便匆匆的走了,像是怕那身後有誰追他似的。

次日到了幽州,這一進那府裏,上來伺候自己的還是齊格,陸爾雅不禁好奇的問她,“這裏不是在打仗麼?你怎麼如今還留在府裏。”

卻見那齊格一臉的高興道:“夫人不知道麼?老將軍已經說了,答應讓將軍做番邦的大首領,長老和大巫師們也都很高興,不過將軍還不知道,昨日高興跟著老將軍多喝了兩杯,這會兒來沒有醒過來呢。”

聞言,陸爾雅當即便明白過來,那上官爭雄為什麼會有那些表現了,他估計是給北捷下了藥,私自答應了那番邦的長老跟巫師們,但是又怕上官北捷醒來不答應,找他發難,所以便腳底抹油先逃回金城去了。

當下把那看見了番邦人,顯得很是興奮的兩個孩子安排好,便去了上官北捷的院子裏。希望別像自己想的那樣,若不然自己的不敢想象上官北捷是個什麼反映。敲了房門,根本就無人理會,想必是根本沒有人理會,這便推門而入,直接就轉進裏間去,果然見上上官北捷睡在床上,不禁上前去喚了兩聲,“北捷?北捷?”

卻不見反映,坐到床邊來,隻將鼻子給揪住,那上官北捷呼吸不過氣來,這一咳嗽,才醒過來,不禁滿是詫異道:“爾雅?你怎麼在這裏?”說著,又看了這房間裏一下,似乎是在找個什麼,隻道:“父親呢,我方才與他喝了兩杯,不想竟然醉了,這還是第一次醉酒。”

陸爾雅隻道:“方才個什麼,你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父親早就跑了,若是他騎馬快些的話,就要進神羽關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