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陸爾雅又開始不爭氣的孕吐起來,所以便停在了一個小縣城上,此刻已經過了晚飯,陸爾雅也顧不了孩子,到頭便睡,蒙蒙籠籠的這聽見一陣噗噗聲音,睜開眼睛,卻見那窗台上站著一隻信鴿,陸爾雅並非是有意偷窺人家的秘密,隻是這鴿子自己飛進來的,便解下那腳上的信筒來。
打開來看,當即便愣住了,隻差沒把那信箋給一把撕了,不過想著還是留著證據的好。
在說上官北捷一臉黑色的問道:“今天的那鴿子來了麼?若是來了你們直接逮來烤了。”
風跟雲想笑又不敢笑,自從這進了神羽關,主子便幾乎是每天收到那江湖第一美人瀟瀟的信箋,雖然主子從未沒有回過一封,而且每一次那瀟瀟的信鴿也是有來無回,不過那瀟瀟倒是不死心,每天照樣發來。
可是主子這裏卻急得要白了頭,呃,不是,主子本來就是一頭的銀發,每日小心的防著,生怕夫人瞧見,而且今日他們三人一直留意著,都還沒有見到那信鴿,此刻主子正是著急呢。
上官北捷隻覺得每日裏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最擔憂的還是現在陸爾雅的身體不好,那信裏的內容自己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每一次看見風雲兩個小子笑得那麼的萎縮,可見裏麵寫著的不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下隻道:“若是她在發信了來,你們誰去把她給毀了容。”
雲吐吐舌頭,“主子,不用這麼狠吧,人家愛慕你又沒有錯。”那瀟瀟是江湖第一美人,若是這被毀容了,以後還怎麼活下去。
“是麼?那誰去毀了她的清白,二選一,你們倆自己看著辦,到金城之前,我就要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上官北捷說著,便轉身回房間裏去。
“明明懷孕的是夫人,怎麼脾氣變得暴躁的是主子呢?不過主子這法子好。”風看著上官北捷遠走,一麵說著,又轉向雲道:“雲,這事情交給你,反正你陣子背著主子跟這瀟瀟回信,讓她誤以為你是主子,如此的話,你就在想法子讓她誤以為你是主子,心甘情願的跟著你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風說著,見雲不做聲,便又道:“方才主子的話你也聽見了,到金城之前,必須有個結果,你若是不願意去的話,我就去把她的絕色容貌給毀了。”風說著,笑得一臉的燦爛。
雲牙齒磨得一陣咯咯響,伸手朝風道:“拿來!”
“什麼?”風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他管自己要個什麼,一臉的茫然。
雲隻道:“藥啊!”靠,竟敢跟他裝起愣來,這要共赴巫山,總不能就這麼沒有情趣吧。
風愣了愣,這才反映過來,不禁哈哈哈笑道:“懂了!”一麵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子,“悠著點,一顆就夠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