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耀與小醜皇笑談之時,鼻青臉腫的伊莫頓,在學生們的低笑中回來了。
回來的伊莫頓,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他一言不發的回到張耀身邊,對著周圍人點點頭後。隨後,也沒有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而是往後挪了一個座位。
原本伊莫頓坐著的地方,就在張耀的身邊。這位置往後一挪,張耀就知道伊莫頓一定是輸了,而是輸的還很慘。
“伊莫頓,感覺怎麼樣?”
伊莫頓鼻青臉腫,一副戰敗的窩囊樣子。
不過,張耀還是輕輕開口,就像在傷口上撒鹽一樣,對著伊莫頓笑問道。
甘道夫幾人都是微微一愣,看了看張耀的臉上的微笑,又看了看伊莫頓陰沉著的臉,一時間不知道這是什麼節奏。
按理說,伊莫頓戰敗之後,張耀怎麼也該安慰幾句才對。
可現在,張耀不但沒有出言安慰,反而是舊事重提,怎麼看都不太合理。別說甘道夫幾人有些不解,就連作為當事人的伊莫頓,也被這個節奏弄得有些迷糊。
“他很強,很強。”雖然有些迷糊,伊莫頓還是陰沉著臉,惜字如金的開口。
對伊莫頓的回答,張耀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環視一周,看著有些不解的甘道夫幾人,說道:“很強,很強就對了!你們要記住,你們以後的對手,還有比小醜皇更強的。而那些人,可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
一邊說著,張耀一邊從座位上站起,走在甘道夫與眾位教授們的身邊。
“普渡慈航,跟了我四年多,今天死在了這裏。你們說說,我為什麼殺普渡慈航,你們告訴我。”張耀背負著雙手,聲音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聽到張耀這話的眾人,不管是鄧布利多這樣的強者,還是差一級的教授們。甚至就連在場的眾多學生,都在張耀的話中麵麵相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問。
“怎麼都不說話了?”
看著大家都沒有發言,張耀隨手就點向了甘道夫:“甘道夫,你也是跟我幾年的老人了,你來說。”
從指環王世界開始,甘道夫並不比普渡慈航,在張耀的身邊少多少。甚至因為張耀,不喜歡普渡慈航的原因,甘道夫比普渡慈航,留在張耀身邊的時間更久。
被點名的甘道夫,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看了看張耀的表情,才遲疑著說道:“普渡慈航麵服心不服,對殿下心生殺意,該殺!”
甘道夫話語中的重點,落在了普渡慈航的殺意上,聽的眾人連連點頭。
作為掌權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許多人都覺得,甘道夫說的很對,唯有少數人不敢苟同。
人群中的鄧布利多,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是少數,沒有附和甘道夫的人之一。
“鄧布利多,你不讚同甘道夫的話嗎?”張耀目光環視一周,見到鄧布利多沒有吭聲之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是的,殿下,我並不讚同甘道夫的說法。”
鄧布利多上前兩步,在許多人疑惑的目光中,開口道:“如果隻是殺意,殿下就會殺死普渡慈航的話。那大家有沒有想過,被殿下送走的x教授?要知道,x教授拒絕我們的那一天,與我們可就是敵人了啊!”
鄧布利多一開口,就讓許多人為之一愣。
x教授,這可是在張耀麵前,直接拒絕過張耀提議的人。
這樣的人,張耀都能微微一笑,親切的送其離開。認真算得起來的話,隻是露出殺意的普渡慈航,罪行也算不上罪該萬死了。
“能放過身為敵人的x教授離開,普渡慈航的殺意,也算不得什麼了吧!”
“胡說,普渡慈航的事情,哪裏能跟x教授一樣。這普渡慈航可是叛徒,叛徒永遠比敵人更可惡!”
許多人在鄧布利多,與甘道夫的觀點上爭論不休。
這些爭論的人,都是比較有身份的教授。真正人數眾多的學員們,反而在這個場合中沒有發言的權利。
啪啪啪......議論聲此起彼伏時,張耀輕輕擊掌。
響起的掌聲,壓下了眾人的議論聲,使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張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