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裏外有人喝茶,卻被草廬居士運用五鬼搬運之術,施法搬運到了自己的茶壺之中,如此法術當真是匪夷所思。
張耀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可就是以他的見識,也沒有從別人身上,見到過這樣奇妙的法術。最起碼,鄧布利多這位老法師,就沒有這樣的手段。同樣,這一手,也顯示出了道術與其他流派的不同,不但能夠分庭抗衡,並且不弱分毫的。
道法天地,師從自然。
草廬居士看到了張耀的驚訝,於是微微一笑倒滿兩杯清茶,點頭道:“道友,請...”
隨著一個請字,張耀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喝完杯中的請茶之後,張耀將茶杯放在一旁,看向了草廬居士:“居士,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扶桑之中的數碼寶貝,已經超出我心中的底線了。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聽到他們向外擴張的消息,但也隻是個時間問題。請問居士,茅山道在這個時候,是怎麼打算的?”
“打算...”
草廬居士還想岔開話題,可張耀目光如炬,眼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之色:“居士,說話時,可要三思而後行啊!“扶桑中的數碼寶貝向外擴張,港島必定首當其衝。這個時候你要是跟我來虛的,恐怕不單單是數碼寶貝軍臨城下。就是我旭日帝國,也要消除不安定的因素了!”
茅山道有什麼打算,作為掌教真人的草廬居士,肯定是不願意外傳的。
張耀所代表的旭日帝國,雖然與茅山道一直以來都沒有衝突,可他也知道草廬居士另有想法。如果不逼迫一翻的話,別說草廬居士不會說真話了,就是說了真話,或許裏麵也有很大的水分。
“道友,你話中有話啊!”聽到暗含威脅的話,草廬居士麵帶不愉。
旭日帝國與港島隔海相望,這個消除不穩定因素,豈不是暗指要消滅茅山道。
草廬居士身為茅山掌教,在這段時間又大肆擴充實力,此刻沒有惱羞成怒,就已經算是有道高人了。
看著草廬居士怒目而視的目光,張耀輕輕一笑,笑道:“居士,話中有話也好,暗含威脅也罷。我今天既然來了,不給我一個滿意答複的話,我可是不會走的!”
“哼!”草廬居士冷哼一聲,抬眼看了看蔣天機幾人,揮了揮手:“你們退下。”
“是,師傅!”聽到草廬居士的命令,蔣天機幾人不敢停留,帶著不情願離開的月野兔,退出了大殿之中。
蔣天機幾人離開後,整個大殿中除了兩位巨頭,就隻剩下了鐵甲小寶幾人。
草廬居士掃了眼鐵甲小寶幾個,將目光放在張耀身上,閉目養神也不開口。
“你們幾個也退下吧,去外麵等我!”張耀知道有外人在場,草廬居士是不會開口的,於是對鐵甲小寶幾人揮了揮手。
得到了張耀的命令,鐵甲小寶幾個不情願的走了,臨走還關上了大殿的殿門。
大門緊閉的總殿中,張耀與草廬居士盤膝而坐,隻有淡淡的誦經聲,在紫金葫蘆中若隱若現。
“居士,現在可以說說,你們茅山道的打算了吧?”張耀看到草廬居士,將目光看向了紫金葫蘆,於是緩緩開口道。
草廬居士收回目光,開口道:“這次扶桑中產生的巨變,對我中土教派而言是個機會。茅山既然坐鎮港島之中,此地就不容邪門歪道染指。同樣,發生了巨變的扶桑,也是我教傳道的首先目標。
唐朝時期,鑒真和尚東渡日本,為佛教的發展打開了新的格局。
此後,不管是我茅山的曆代祖師,還是道教其他派係的高人。都想東渡日本,將道教一脈發揚光大。隻可惜天不遂人願,有扶桑本地宗派與神道的阻擊,讓幾次傳教活動都是無疾而終。而這一次,就是我道教一脈千載難逢的機會!”
“借著數碼寶貝的大清洗,讓道教在扶桑中開枝散葉。怪不得,你們茅山廣收外宗護法,甚至不惜讓扶桑的降臨者加入其中,原來是這個打算!”聽到草廬居士的話,張耀稍一思索就信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