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楊戩離開後，天牢中的張耀，也沒有了在留下來的打算。
這次楊戩前來營救殷郊，在原本封神的故事中，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張耀也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自己這隻小蝴蝶，引起了某些變化。或者說因為他的出現，與對劇情上的影響和改動，此時的封神世界，早已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想不出，道不明。
張耀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做些什麼。不然，一但劇情上有了大變動，一個楊戩就夠自己應對了。下一次，要是直接來一位二代弟子，哪怕是二代弟子中，最弱的黃龍真人，也有將自己碾壓的實力。
二代弟子在封神榜一書中，正是登場是在故事的中期，前期屬於打醬油的。
不過，通過這一次楊戩的突然造訪，張耀卻明白了一個道理。
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
如果真將故事中發生的一切，都當成至理名言的話。張耀覺得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死在這先知先覺上麵。
相對論中，愛因斯坦曾經說過，萬物的一切都是相對的。
先知先覺是好事，張耀能夠輕而易舉便知道，截教、闡教、乃至於出場的散修中有哪些高手，這些人又有什麼法寶。
同樣，知道的越多，也變相的越依賴自己所知的一切。
這一次，楊戩不該出現的出現，給張耀敲響了警鍾。
張耀在恍然中發現，原來這些人不是提線木偶，不會按照自己心中的故事走下去。
“侯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回到費仲的府邸後，申公豹正好赴宴歸來，一眼就看出了，張耀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自從申公豹當上了國師之後，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已經成了常態。此刻，盡管申公豹喝的醉眼朦朧，可張耀臉上的變化卻是騙不過他的。
“一點小事...”
張耀聽到申公豹的話，將麵上的表情漸漸收斂，輕聲道：“申公豹，你猜我在天牢中見到了誰？”
“天牢！”申公豹眉頭微皺，低聲問道：“難道是薑子牙？”
申公豹認可的敵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代天封神的薑子牙。
不過，這一次申公豹卻是想錯了，此刻的薑子牙還在擺攤算卦。這大半夜的，薑子牙要是去天牢中，那可就有鬼了。
“不是，是楊戩！”
張耀沒讓申公豹瞎猜下去，而是直接開口道：“今日我在天牢中，正好碰到楊戩前來劫獄，營救太子殷郊。你說這楊戩與殷郊非親非故，半夜前來營救殷郊，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這個...”
申公豹目光中閃過思索，遲疑著說道：“楊戩是玉鼎真人的徒弟，莫非這件事，是玉鼎真人的意思？不對，我下山的時候，玉鼎真人正在閉關修煉，不可能這麼快就出關的。而沒有玉鼎真人的旨意，楊戩沒理由前來營救殷郊，除非...”
“除非什麼？”看到申公豹有些遲疑，張耀急忙追問道。
申公豹摸著下巴上的胡須，想了片刻後開口道：“侯爺您有所不知，楊戩乃是元始聖人，欽點的闡教三代首徒。在整個闡教之中，楊戩雖然是三代弟子，可除了玉鼎真人這位師傅以外，別人休想去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