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呀,我的那個娘嘞,牛阿牛少爺都已經被那妖女給變成一堆白骨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就在圍觀的人群四散逃命而去的時候,事先已經明白過來的牛府家丁胡秋能於是就在那裏驚叫連天的大聲呼喊開了,而此時牛阿牛的貼身跟班甲無能早已被眼前的慘景給嚇得屁滾尿流和半死不活的,如今還在那裏後怕不已的甲無能麵對同伴的驚呼聲卻絲毫沒有一點兒醒悟和反應。
“那還愣著幹什麼啊?既然少爺這回也牛不成了,那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去向那個瞪眼牛回報得了,難道說等一下還想讓那個脾氣暴躁的瞪眼牛連我們一起給打的皮開肉綻和嗚呼哀哉不成?”這邊的牛府家丁胡秋能的話音剛落地,前來護送牛阿牛出府遊玩的另外一個貼身下人李二蛋就趕緊接過話茬來說道。
“嗯嗯,就照你說的辦,既然我們大少爺牛阿牛此刻已經到鬼門關前陰魂不散的遊啊遊去了,那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去向瞪眼牛彙報軍情為妙,省的等一下這糟老頭子來拿我們哥幾個當發泄脾氣的工具和出氣筒。”於是受到同夥提醒的胡秋能也就一路小跑的回家報信去了。
“哥幾個可得跟我打起精神頭來,若是等一下我們牛阿牛少爺的骨架也被那妖女給擄走喂食野狗的話,那我們哥幾個就該跟著牛阿牛少爺一起到孟婆橋頭去喝迷魂湯了。”此刻已經明白過來的甲無能眼看著一臉恐慌的胡秋能已經腳下生風的跑回家裏報信去了,於是就趕緊招呼一同陪護牛阿牛出來逛風景的剩餘哥們招呼好牛阿牛掛在半空中的骨架不要讓剛才下毒手的那個妖女楊九妹再給擄走了。
“牛-牛-牛,牛-牛-牛----。”幾分鍾以後,當跑的渾身汗流的胡秋能跑回牛府報信的時候,卻因為一時緊張,結果牛牛牛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娘的,我說你個半天都放不出一個響屁來的狗東西,你一個人在那裏扭來扭去的胡言亂語些什麼呢?”此刻正在院裏閉目養神的牛府掌門人牛二虎一看滿臉是汗而且還麵帶驚嚇之情的胡秋能竟然結結巴巴的老半天都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和一二三來,於是就大發雷霆的高聲怒罵道。
“不-不-不,不是的牛老爺,小的剛才因為一時慌張,所以才導致一時言語不清起來,還望你老人家大恩有大量的就饒過小的這一回吧?”此刻受到牛二虎厲聲斥責的胡秋能盡管早已被剛才的慘景嚇得渾身發抖和後怕不已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恐怕也會無緣無故的拳打腳踢的可悲下場的時候,於是也就慢慢的恢複以往常態,而且還變得從容不迫和異常鎮定起來。
“那你小子倒是快點嘴角放麻利一點的來和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導致你小子異常恐慌和言語無常的。”既然自己的貼身下人著急慌忙的樣子跑回來報信,那就可定時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不測或意外場景,於是急切想得到事實真相的牛府掌門人牛二虎也就不再變得凶狠異常和脾氣暴躁起來。
“情況是這樣的牛老爺,剛才我們出門閑逛的時候遇到了昨天那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於是忍不住心花怒放的牛阿牛少爺就走上前去與人家搭訕,哪成想那個看起來長得年輕貌美一枝花的的年輕女性竟然是一個會法術的鬼麵妖女,這不便宜沒撈到一星半點,結果牛阿牛少爺卻給人家一陣妖風給掛到樹幹上麵去了。”此刻已經穩定下來情緒的胡秋能也就把剛才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全都給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妖女敢來街頭搗亂,那你們剛才還不趕緊爬上樹去把你家大少爺給搭救下來,如今卻慌裏慌張的跑回來作甚呢?”一聽說自家那不爭氣的兒子竟然被一個妖女給掛到樹幹上去了,於是來不及多想的牛府掌門人就趕緊催問前來報信的胡秋能說道。
“不是的牛老爺,你是不知道啊,原本我們哥幾個還想著去找來一把梯子上到樹上去把牛阿牛大少爺給救下來呢,哪成想還沒有等我們哥幾個反應過來呢,那個鬼麵妖女又從嘴裏吐出一團熱浪燒天的陰陽真火來,於是牛阿牛大少爺就被一把大火給燒的隻剩下一架皮肉不沾的白骨了。”平時也看不慣牛阿牛少爺作風的胡秋能這會還在那裏幸災樂禍的湊熱鬧和看笑話呢,於是心中暗自竊喜的胡秋能也就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淒慘場景給繪聲繪色的複原了一遍。
“我的天哪,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可如何是好啊?”聞聽前來報信的胡秋能說自家那不爭氣的兒子已經被會法術的鬼麵妖女的一把陰陽真火給燒的隻剩一架沒有血肉的骨骼了,於是老淚縱橫的牛府掌門人牛二虎一時之間也變得六神無主和手足無措起來。
“那還能咋辦,既然人死不能複生,那接下來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把牛阿牛大少爺的骨骼遺體給弄下來再說吧。”盡管胡秋能早就對欺男霸女的牛阿牛那是氣的牙癢癢的,但是吃人家的飯就得受人家所管,如今眼看著自家的瞪眼牛也因一時情急的而拿不出半點的應對措施了,於是瞬間便動了惻隱之心的胡秋能也就幫著牛府掌門人牛二虎出謀獻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