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野到的時候,沈星眠剛穿了外套,站在院子裏麵。

跟著上車,馮野開口,“老板喝了兩杯酒,平日裏不會醉的,今天走路都開始晃悠。”

沈星眠皺眉,“是酒有問題嗎?”

“嗯,老板讓我重新定了一個包間。”

沈星眠點頭,馮野踩下油門,很快就到了凱瑞皇宮。

“太太,您跟我來。”

上了五層包間,馮野走到包間門口,敲了敲門。

半天沒動靜。

沈星眠跟著敲了敲門,門從裏麵打開,陸乘淵應該是剛洗完澡,穿著浴袍,頭發還是濕的。

看到沈星眠的時候,愣了一下,卻似乎還帶著笑。

“你怎麼來了?”

沈星眠被撲麵而來的雪鬆信息素打蒙了,“我見你還沒回來,就趕了過來。”

馮野在門開的前一刻,就離開了。

陸乘淵拉著沈星眠的手,把門關上。

手心滾燙,信息素不受控製,這不是小事情。

“嗯,是有點不對勁兒,剛才讓人檢查了今天晚上喝的酒,沒有問題,是我想多了。”

陸乘淵坐在床邊。

沈星眠站在他的兩腿之間。

抱著他。

陸乘淵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沈星眠的肚子上,深呼吸。

“要不打一針抑製劑?”

“我回來之前打了一針,醫生說不要頻繁打抑製劑,我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因為過度使用抑製劑。”

沈星眠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他抱著陸乘淵,“要不然……你咬我一口?”

陸乘淵笑了一下。

“沒用的。”

他深呼吸,滾燙的呼吸噴打在沈星眠的腰腹上。

“就是普通的反應,你不來,我也能扛得過去。”

“你來了,我心安。”

沈星眠被抱著放在腿上。

他就像一個人形掛件一樣,被陸乘淵擺弄著。

易感期的Alpha安全感很差,需要omega陪伴。

沈星眠靠坐在床靠背上,陸乘淵的頭枕在他腿上。

酒店房間裏麵的大燈被關上。

隻剩下周圍一圈光線微弱的小燈。

沈星眠輕輕把手放在陸乘淵的額頭上,摸著他的頭發。

Alpha抱著他的腰,“不困?”

“不困。”

沈星眠眼睛濕潤,看著陸乘淵。

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向Alpha的眼神是多麼深情和依賴。

陸乘淵精神很差。

長時間連軸轉的工作,一直讓他神經緊繃。

剛回來,就出現了比較明顯的易感期發熱。

此刻,他盡可能用說話來轉移注意力。

但伴隨著逐漸加重的呼吸,也暴露了他真實的想法。

沈星眠自然察覺到了。

空氣中濃稠的雪鬆信息素,呈現壓製和勾引相互交雜的趨向。

沈星眠抿了抿唇,“要標記嗎?”

標記會對omega起到安撫作用,但同樣也會安撫Alpha。

陸乘淵搖頭,“你怕疼。”

“沒關係的。”

沈星眠撕開後頸上的抑製貼,雪鬆信息素瞬間從毛孔鑽了進去。

他紅著臉,低聲道,“咬一下,你輕一點,就沒有關係。”

天翻地覆,沈星眠被錮住,無法掙紮。

他抖著唇,扭頭,露出光滑的後頸,對於Alpha來說,是赤裸裸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