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的嘴角上翹,冷笑了一聲,大聲嗬斥道:“玄青,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麼你告訴我,我閉關的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
玄青心裏暗叫一聲糟糕,看這架勢,趙長河顯然是已經知道了自己閉關這件事,但是他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呢?
稍稍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隨後他不緊不緩的說道:“自然是做我分內的事情,清理煉器閣的雜物,如果管事不信,大可以去煉器閣詢問,看哪一日的雜物沒有清理。”
趙長河又是一聲冷哼,冷笑道:“玄青,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你真以為你那點小手段,能夠騙得了我嗎。你讓二狗子代替你清理煉器閣的雜物,而你卻躲起來偷了三天的懶,是不是這樣?”
玄青讓自己盡可能的鎮定,與趙長河對視著,沉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管事想要治我的罪,那麼就請拿出證據來。”
“好,好,既然你想要證據,那麼我就成全你,孫義……你來說。”說到這裏,趙長河扭頭望向孫義。
當聽趙長河說道孫義的時候,玄青的瞳孔猛地收縮,隨後扭過頭去,朝著身後的孫義望去。
當他的目光落在孫義的臉上時,看到的卻是一抹陰冷的嘲笑,到這個時候,他算是徹底明白了。
“想不到吧,竟然被自己的好朋友出賣了,哈哈,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看著表情豐富的玄青,趙長河大笑出聲來。
“孫義,你個混蛋,玄青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站在一旁的二狗子,一把抓住孫義的領子,喉嚨裏麵咆哮出聲來。
孫義猛的將他推開,冷笑道:“好朋友?我什麼時候把你們兩個當做過好朋友了,天真,無知,愚昧。”
憤怒的二狗子,拎起拳頭來,就要衝上去,但是卻被玄青擋住了。
玄青摁住他的肩膀,強忍著怒火,語氣冰冷的說道:“二狗子,算了吧,為了這種渣滓動怒,不值得。”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趙長河,捂著手掌,大笑著走了過來,皮鞭指著玄青,嚴厲的說道:“玄青,你無故曠工四日,壞了天府的規矩,今日後,你便去天水澗給收集靈水吧。”
聽他要罰玄青去天水澗,周圍的雜役們都竊竊私語起來,二狗子死攥著拳頭,強忍著怒火,說道:“管事,隻是因為曠工四天,就罰去天水澗那種死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再說了,玄青他也並沒有耽誤了煉器閣的雜務。”
趙長河斜著腦袋,打量著二狗子,臉上滿是戲謔的神情,戲謔的說道:“二狗子,你這般不願意玄青去天水澗,那麼你可以代替他去,怎麼樣。”
二狗子稍作猶豫後,就要點頭答應,但是這個時候玄青走上來,一把將他扯到了身後去,不讓他再開口。
玄青看的清楚,趙長河這混蛋是鐵了心要整自己,就算是二狗子替自己去了天水澗,怕是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天水澗那地方,長年充滿著恐怖的地氣,就算是府內的修士進去了,都會受到影響,更不要說是普通人了。
二狗子本來就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瓜葛,他自然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代替自己去天水澗的。
“趙長河,你不就是想整我嗎,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我去天水澗就是了。”
說到這裏,他又將目光望向孫義,一字一句的說道:“孫義,你最好祈禱著我死在天水澗那種地方,否的的話,等我出了天水澗,會好好跟你清算今天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