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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兩人三言兩語就商量好了打牌的彩頭。
一旁的董七更是一臉不嫌事兒大的吃瓜表情,躍躍小興奮道:“我幫你們發牌!”
這一幕和曾經洪樓那次賭鬥何其相似。
同樣的四人。
季尋旁觀,董七發牌,秦如是和卡特琳娜作為主角對賭。
不過不同的是,如今四人關係都很密切了。
是盟友、是夥伴、是親密的朋友。
這種牌局沒了爭鋒相對,而是多了一些娛樂趣味。
雖然不是真要爭個輸贏,但看得出來,卡特琳娜是真想贏回一局的。
當年那羞恥一幕,還是給是清純少女的她留下了太深刻的記憶。
季尋也覺得挺有意思。
那種似曾相識又完全不同的記憶重疊覺襲上心頭,仿佛時光重現,微妙而不可言。
撲克“嘩啦啦”在董七手裏洗得彈響。
卡特琳娜則是看著秦如是,兩人對坐,眸光裏都藏著一種似乎勝負無所謂,卻都不覺得自己會輸的淡然。
“我發牌了啊?”
董七穿著清涼的小背心,盤腿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然後就開始派牌。
一明一暗兩張。
秦如是手裏是一張紅桃3。
卡特琳娜拿到了一張黑桃5,笑道:“喲,秦首領,我牌麵好像比你大呢”
“兩張的話,那可不好說。”
秦如是卻不以為意,笑著直接就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那是一張黑桃k。
見此牌麵,秦如是又道:“我說嘛16點,不算小喲。”
也就是說,對方必須要j以上的牌才能贏她。
這概率可不大了。
卡特琳娜看著也半點不著急,修長的手指滑過牌麵,也翻開了底牌,赫然是一張紅桃j。
她表情露出了一抹遺憾,“哎呀,可惜了,差一點就贏了呢。”
平局,董七沒看到熱鬧,開口詢問的同時已經在洗牌了:“那再來一局?”
看著兩人沒說話,她當默許了。
再次派牌。
第二局:
秦如是:紅桃5,黑桃4,9點。
卡特琳娜:黑桃a,紅桃8,9點。
又是平局。
然後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平局。
像是曾經洪樓那次一樣,仿佛有什麼神秘力量幹預了牌局,很難分出勝負。
董七看得嘖嘖稱奇。
而一旁的季尋卻看出了門道。
曾經以為的神秘力量,此刻在他眼裏完全清晰了。
這種賭大小的玩法無關技巧,隻有運氣。
其實從一開始,這牌局就是秦如是和卡特琳娜兩人的氣運之爭。
現在兩人都具備極強的王權命格,階位也到了卡師之巔,氣運不會有多大的差異。
完全靠手氣的牌局,就像是點到為止的切磋,很難真正分出勝負。
秦如是再次丟出了手裏牌,看著卡特琳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卡特小姐,看來我們想分出勝負不容啊。要不就此作罷了?”
這場麵,一如當年洪樓的那樣。
曾經那位獅心家小姐久賭不勝,秦如是也說過這話。
不過那次是用了激將手段,撩撥了氣運。
而這次的情況不同。
季尋看出來了,秦如是完全是不在乎輸贏的。
說這話,僅僅是朋友間的調笑,也是活躍氣氛。
當然,也真有想看看對方手段的想法。
卡特琳娜當然想起了當年自己因為這話氣急敗壞的失了定力的場麵。
此刻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傲慢傲嬌的“銀霧玫瑰”了。
沉吟了一瞬,她釋然一笑:“當然是要繼續啊好不容易能和秦姐姐打牌,總想贏回一局的啊。”
稱呼突然從“秦首領”變成了“秦姐姐”,關係仿佛一下子就拉近了太多,也親密了太多。
秦如是聽著這話,輕笑一聲。
看到了對方巧妙地把氣勢撩撥了回來,也覺得很妙。
“那我發牌了喲?”
董七也察覺出了屋子裏氣氛的微妙變化,嬉笑著再次派牌。
這次秦如是拿到了一張黑桃8。
卡特琳娜拿到了一張方塊a。
從牌麵來看,卡特琳娜輸的概率已經非常大了。
秦如是雙頰盈然笑意,眸光曼妙:“卡特小姐牌麵不大,要我先開牌嗎?”
她知道,對方要贏,隻能用真實力了。
“不用。秦姐姐你剛說的,小牌可不一定會輸。”
卡特琳娜卻搖搖頭,直接打開了自己的底牌,一張方塊k,總共14點。
也就是說,秦如是拿到6點以上的牌,就贏了。
然而這時候,季尋眼裏,卻看到兩人的氣運發生了變化。
卡特琳娜背後浮現了一輪明月,那是月神的神力外顯。
這是旁人看不到的,哪怕是秦如是,也隻能感知到了氣運出現了一些變化。
就像是當初洪樓一樣,這種神秘層麵的博弈悄然上演。
倒不是作弊,而算是第一次動真本事,比拚氣運了。
卡特琳娜是【月皇後】。
這才是她真正的氣運。
秦如是感知到了那氣運的變化,身後同樣出現了一團肉眼看不到的聖光虛影,像是一顆太陽,一下子把氣運加持了上去。
季尋在一旁看著沒說話,因為他知道兩人的能力。
月神阿拉克涅是「夢境與歡愉之主」,氣運自帶了【美夢成真】的超凡特性。
如果說正常手段比拚氣運的話,同等條件,秦如是的j序列女武神,是贏不了q序列的月皇後的。
然而旁觀的季尋卻知道,其實到這一步,勝負依舊難說。
秦如是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牌,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不確定性”。
她意識到了什麼,眉頭微蹙。
但沒再糾結,翻開了那張梅花5。
總共13點,輸了1點。
秦如是看到這結局,沒有多大失望,而是釋然一笑,呢喃了一句:“罷了.”
這聲“罷了”,讓季尋聽出豁達與從容,也聽出了那種給那聲“姐姐”放水的意味。
輸贏已經不重要。
反而這種急速拉近的關係,讓她覺得沒了那爭輸贏的執念。
董七和卡特琳娜卻不知道,隻以為是秦如是是承認牌運不如了。
這時,卡特琳娜眸底輕輕蕩漾著絲絲笑意,“秦姐姐,要不,衣服就不脫了?”
這話猶如當初洪樓那般,隻是處境不同,語意也不同。
這話不是勝利者的傲慢,也沒有當初鋒芒暗藏的咄咄逼人。
而是朋友間的戲謔調笑。
秦如是卻無比坦然,道:“既然輸了,那當然就願賭服輸了。難得大家一起玩牌,我當然不能掃興啊”
這話不止是給卡特琳娜說的,季尋聽出了,也是給他說的。
秦如是當然察覺了,某個家夥似乎很有興致看到這一幕。
她也樂意展現自己的美。
既然想看,那就脫咯。
說著,秦如是從沙發上站起來,從容地解開了領口旗袍的盤扣子。
因為身段太過豐腴,旗袍包裹得有些緊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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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是把手從袖口褪出稍為費了一點勁兒,衣襟這才敞開。
輕薄的蕾絲內搭完全遮不住她胸前的飽滿,肉眼可見軟彈質感的雪峰呼之欲出。
旗袍的麵料無比絲滑,落在了腰間,停在了胯部。
頃刻春色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