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凹凸有致,完美得毫無瑕疵。
從頭到腳,祂都散發著讓人目光迷失的絕美誘惑。
季尋雖然靠著極強的意誌抵抗,可也被那絕美的胴體吸引了一瞬目光。
墮天使雷妮當然是能察覺的,不過祂像是完全不介意,在祂這個階位似乎已經完全沒了某些低階生命的觀念。
反而正因為感知到了季尋的目光,祂不吝誇讚道,“意誌很強啊你的神火根基很厲害的”
季尋目光低垂,回應道:“前輩過獎了。”
見狀,墮天使雷妮嘴角溢出了一抹輕笑:“謝謝你之前幫我收斂身體。”
祂顯然是記得複活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的。
季尋卻不敢居功,“舉手之勞罷了。倒是要感謝前輩的庇護。”
雖然事實確實是自己幫忙收斂了殘軀,可很多次也是因為天使殘軀庇佑,才讓他脫險,談不上誰欠誰。
不過現在墮天使還光著身子,季尋哪怕是不直視,依舊能看到那誘人的身段。
人家不介意,可不表示能失禮。
說著,他拿出了那件【冥王的隱身鬥篷】,說了一聲:“前輩。”
這複活儀式本來也是南神雨的一個嚐試,以死亡規避了死亡。
也就是說,如今複活的墮天使雷妮,並不在“位麵監察者”的掌控中。
這件神器鬥篷,就是季尋能想到最好的隱藏方式。
看到這半透明的鬥篷,墮天使雷妮略顯意外:“咦,這件神器竟然在這裏?”
說著,她眼底彌漫上一層追思的霧氣,仿佛回想到了什麼,又自言自語道:“這可是皇朝寶庫裏的秘寶呢.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
“.”
季尋太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墮天使雷妮笑笑接過了鬥篷,披在了身上,遮掩了那絕美的身段。
此刻季尋已經隔離很近了,祂像是又感知到了什麼,驚訝道:“好強的王權命格,比克洛薩陛下都不差了呢。難怪你能得到這件寶物.”
祂嘴裏的“克洛薩陛下”就是塔倫末代皇帝。
似乎猜到了什麼,祂又問道:“你是這一代的奧古斯都王嗎?”
季尋搖搖頭道:“不。我不是。”
“嗯?”
墮天使雷妮表情瞬間微變,看了看季尋,又看了看南鏡,“怎麼會呢你若不是”
如果不是奧古斯都王,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王權命格,還有大祭司的認可?
見狀,南鏡知道因為信息差可能會導致一些誤會,她主動解釋道:“雷妮大人,距離您被封印已經三千年了”
用神念交流,簡單幾句說清楚了發生了什麼。
墮天使雷妮臉上的表情這才露出了恍然,長歎一聲:“原來如此,已經三千年啊果然和南大人預言的一樣呢。”
說著,祂看著季尋二人,又問道:“能麻煩小南大人你給我講講,這三千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嗯。”
南鏡點點頭,徐徐講述了起來。
隨著交流的深入,季尋和南鏡也徹底放心下來。
無論怎麼看,複活儀式都很完美。
不僅大天使雷妮成功晉升十二階天使,墮落的過程也控製的很好,並沒有汙染神性。
祂依舊是塔倫帝國的那個忠誠的護國天使。
如當年南神雨布局的那樣,這位護國天使是塔倫帝國留給後世的強力底牌。
南鏡給墮天使雷妮說了東荒這三千年發生的事情,也說了南大陸、舊大陸的事情.
許久之後,最終說到了新塔倫帝國的建立。
季尋和南鏡都是當時為數不多知道塔倫帝國崩滅的真正原因的人。
而且因為這墮天使雷妮現在是他們的幫手,很多話也可以直說了。
聽到南神雨隕落,雷妮也感慨不已,道:“原來南大人當初給我的暗示是真的,‘位麵監察者’真的存在.”
這是曾經一個但凡是談及,都會被注視到的話題。
此刻墮天使雷妮卻沒了忌諱,因為祂已經“死了”。
就像從某個目錄上被劃去了,隻要祂不再露麵,就不會被注視到。
而聽到季尋這個皇帝是【joker】序列之後,雷妮也沒了之前的奇怪,反而驚訝道:“原來你的蘭陵斯特大帝的傳人難怪了。”
再一聽奧古斯都這一代的血脈是“白皇後”,就再沒有任何芥蒂了。
這個新塔倫帝國,還是祂熟悉的那個帝國,無論傳承和血脈都是。
聊了很多,季尋和南鏡兩人已經漸漸和這墮天使雷妮少了很多生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殺掉那個大崩滅紀元被封印的泰坦真神?”
“嗯。”
“你們目前還沒有凝聚神格,可能對高位神階沒有太準確的理解。不說現在我十二階,哪怕是我晉升成了十三階的大天使長,依舊窺探不了真神的境界。而且我和‘天災七君主’交過手,祂們是殺不死的。而且按照你說的,那泰坦神族的真神不止一位.”
“這點,蘭陵斯特大帝想到了一個方法.”
“嗯,我知道了。我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真是讓我覺得很驚喜.哪怕是當年帝國還在的時候,我也很少見到你們這樣驚豔的年輕人了。”
“.”
墮天使雷妮除了偶爾會流露出墮落的妖媚氣息,絕大多數時候都很溫柔。
祂就像是一個強大而和藹的老師,對季尋和南鏡兩人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
三千年前,這位大天使不僅僅是塔倫護國天使,也是曾經皇族寶庫的守護者。
祂掌握了卡師文明太多太多的隱秘,包括哪些已經斷代的,不能被記錄的,又或者是被“抹去”的遠古秘辛。
這可不是什麼艾雷爾皇家圖書館多少本典藏能相提並論的。
祂的複活,就像是斷代文明重新續接在了一起。
季尋和南鏡問了太多太多他們原本疑惑不解的問題,雷妮都為他們一一解答。
在這之前,整個“新塔倫帝國”的神階,隻有一個不能暴露的徐老頭。
可那家夥大號上限不穩定,能幫上的忙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