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擊縱隊的戰士們爭分奪秒,以最快的速度打掃完戰場。紮西多吉和他的騎兵營可謂收獲滿滿,成功抓捕了一千多匹戰馬,這可把紮西多吉樂壞了。

他騎著馬在隊伍中來回穿梭,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悅。

此時,張鬆溪望著戰場上橫七豎八的死馬,眉頭微皺,高聲喊道:“同誌們,這些死馬可都是肉啊!咱們條件艱苦,能帶上的都帶上,別浪費了!”

戰士們紛紛響應,開始搬運那些還能利用的死馬。一番忙碌之後,一切準備就緒,遊擊縱隊迅速啟程,朝著慶陽方向大步前進。

而在馬家軍的大本營,首戰失利的消息傳來,馬主席暴跳如雷。

他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一腳踢翻了身旁的桌子,怒吼道:“他阿姐的海石灣!這仗咋打成這球樣!老子的騎兵師就這麼被打垮咧?丟人,太丟人咧!”他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嘴裏不停地咒罵著。

“咱們在這西北地界,啥時候受過這窩囊氣!以前咱可是一家獨大,紅軍剛來,就叫咱吃了敗仗,這不是明擺著扇老子耳光嘛!”

馬主席越說越氣,猛地一拳砸在牆上,“不行,這口氣老子咽不下去!必須把丟掉的臉麵給老子找回來!”

一旁的副官小心翼翼地說道:“主席,那咱接下來咋辦?”

馬主席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牙切齒地說:“給老子追!紅軍不是往慶陽方向去了嘛,讓騎兵師再追上去!這回咱不跟他們打正麵,就一個勁地騷擾。等把他們的精氣神都磨沒了,再一鼓作氣把他們給吞了!”

“是,主席!我這就去傳達命令!”副官連忙退下。

作為穿越者的張鬆溪深知馬主席的性格,就像一頭領地意識極強的野獸,報複心重得很。為了避免被馬家軍尾隨騷擾,他不斷催促部隊加快行軍速度。

“同誌們,咱們得快點走!馬主席那家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咱們得趕在他前麵擺脫困境!”張鬆溪騎著馬,在隊伍旁來回奔走,大聲喊道。

李雲龍也扯著嗓子對獨立團的戰士們喊道:“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別磨磨蹭蹭的,要是被馬家軍追上,可有你們好受的!”

部隊在張鬆溪的催促下,一連走了一天一夜,戰士們的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疲憊不堪寫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大家東倒西歪地走著,眼神中滿是渴望休息的神色。

曾承翰、何思淼等幾位團長聚到一起,他們來到張鬆溪麵前,曾承翰率先開口,聲音裏帶著幾分疲憊與懇切:“司令員,戰士們都快撐不住了,咱們能不能停下歇一歇?再這麼走下去,大夥的身體可吃不消啊。”

何思淼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司令員。大家都已經拚盡全力了,這時候哪怕能睡上一小會兒,也能緩過不少勁來。”

張鬆溪麵色凝重,目光堅定地掃過幾位團長,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咱們絕對不能停下。馬家軍就在後麵緊追不舍,一旦我們停下,被敵人追上來,那後果不堪設想。咱們這一路的犧牲和努力都將付諸東流,同誌們的性命也會受到極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