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夏飛參加了學校組織的奧林匹克英語競賽初選的考試,為了避免過於驚世駭俗,原本五分鍾就應該搞定的東西,夏飛磨蹭了好久才用了三十分鍾(沒辦法,有規定,考試開始後三十分鍾內不準離場),中間還無聊之極的用鉛筆為在講台上麵監考的洛琳畫了張素描,用魏碑將摘自徐誌摩《沙揚拉娜》的名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寫在上麵,落款一個繁體的“飛”字,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在心裏悄悄打了個九十八分後夏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站起身將試卷和素描交給洛琳,然後將聲音用內力聚成一條線送入她的耳內,微笑了一下說道:“我現在說話除了你沒人能聽見,不要感到吃驚,下周我想讓你在不耽誤工作的前提下和我一起去省城一趟,安排一下,明天給我答複就可以,”說完這些他臉上的笑容漸漸不正經起來,大有深意地看著對方,道:“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差點忘了,這張畫你一定要收好,因為這可是我的封筆之作,保證絕版,將來嘛,升值空間是不可估量滴,哈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發財了!”用另類的手法將洛琳調戲了一番後,夏飛在洛琳的滿麵羞紅中走出考場。
“日,如此高深的武學被我用來泡妞兒,在現代社會可當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還不錯,找到了那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偷情的異樣快感,相信美女老師也會很喜歡地,唉!”意淫到一半兒,夏飛又想起了剛才那毫無技術含量的考試,不禁長歎一聲,頗有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夏飛想讓洛琳陪他一起去省城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想辦法解開洛大美女的心結,從不幸的婚姻圍城中勇敢的走出來,重新找回快樂的自己。
中午與丁玉三人見了一麵,被三個家夥將他和孫哲一塊硬拉出去腐敗了一把,回來後指導了一下他們的武功,一周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周一早上夏飛和王猛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市群藝館,將車鎖好後,夏飛看了一眼眼前這棟建築,他注意到偌大的建築門前竟是門可羅雀、裏麵更是冷冷清清,不由暗歎一聲,“唉,簡直是資源的浪費,這幫拿著政府的工資屁事不幹、混吃等死的廢物!”在他看來,雖然現行體製的原因起了一些負麵的作用,但主要領導的不思進取絕對是導致這一現狀的根本原因。
二人敲門進入位於頂層的館長辦公室,夏飛看到一個坐高充其量有八十公分的家夥坐在桌子後麵,少的用十個指頭就數的過來的頭發用發膠之類的東西從左至右平鋪在光光的頭頂,老花鏡後麵的一雙眯縫著的三角眼,顯得與整個臉部其它器官極不協調,用微縮景觀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夏飛在腦海裏反複搜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最恰當的形容詞:猥瑣!
“你們有什麼事?”透過老花鏡的上部,周館長看了二人一眼,開口問道,然後繼續低頭看自己的報紙。
“你就是周館長吧,我爸讓我們來和你談談關於租賃群藝館場地的事情。”王猛看著周館長那副官僚的嘴臉不由得一陣厭惡,語氣裏不帶絲毫的恭敬之意,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你就是王市長的公子?哎呀,快快快,快請坐!”周館長用與自己的體型極不相稱的速度從椅子上彈起,將川劇的變臉絕活發揮至極致,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王猛的手,熱情的招呼他就坐,而對旁邊還不知是何許人也的夏飛卻直接地無視。
“老大,過來坐,周館長,這位是夏飛,我最好的朋友和大哥。”王猛沒有理睬周館長極度虛偽的熱情,而是把夏飛向對方做了介紹。
“哎呀,夏賢侄是吧,怠慢怠慢,老朽招待不周可千萬不要怪罪才好,快請坐,我給你們倒茶!”見王大公子對夏飛竟是如此推崇,有些搞不清水深水淺的周館長立刻送上第二張笑臉,開始熱情的招呼起來。
認清了這個老油條的本質,夏飛的臉上也掛上了“真誠”的笑容,開始和這老家夥玩起了太極,在雙方你來我往諸如“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之類毫無營養的屁話一番後,夏飛首先進入了正題。“周館長,我們的來意您也清楚,在正式談這件事情之前我先強調一點,王市長的因素你根本不要考慮,我們今天就本著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決不打人情牌。麻煩周館長先簡單的給我們介紹一下場地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