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失神過後,夏飛重新調整了情緒,開始說道:“錢大哥,我算了一下,這一千七百五十萬這樣分配:拿出六百萬存入你的股票帳戶,下周一開始滿倉操作,選擇哪些個股我會給你提供一些建議,但具體的操作我不參與,時間周期就暫定為兩個月,視我們這邊各項事務的推進情況具體再定。我準備拿走五百萬,因為學校那麵很需要這筆款項,其餘六百五十萬就留作幾個項目的前期啟動資金吧,你也清楚,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難免會與一些政府的人打交道,禮節上的東西是避免不了的,當前的大環境就是如此,開始的時候我們還隻能違心地去適應,待我們真正強大起來後再嚐試著去改變吧,至於禮儀交往的原則是該投入的地方我們絕不吝惜,而不該給的地方則一分都沒有。”
“好,下周一我辦好辭職手續後就開始在組建公司和股票市場兩方麵同時進行,現在的問題是公司準備用什麼名字注冊?”錢易很滿意夏飛的安排,不住的點地頭,最後在夏飛說完時才開口問道。
“就用飛浪實業去注冊吧。”夏飛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猶豫了半晌才說道。
錢易看了夏飛一眼,試探著問道:“夏飛,飛應該指的是你,浪我就搞不懂了,能否為我解釋一下?當然了,可能哥哥我不該問。”
“啊,沒事,前一半兒你說對了,後麵的浪字是為了紀念一個人,一個對我有再生之恩的人。”夏飛幽幽地說著,語氣裏充滿了緬懷之情。他一直是個很念舊的人,此刻很自然地想到了浪翻雲,一直以來放不下的東西又重現於腦海,那就是他不知道當初浪大哥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是否他的元神真的在自己的泥丸宮沉睡,他一直希望事實真的像浪大哥所說的那樣,可在他看來,那些不過是浪翻雲為了讓他不至於良心太受譴責而杜撰的罷了,一想到這些,夏飛忽然覺得心裏很堵,臉上又流露出了一絲淒然的神色。
“飛,你怎麼了?”洛琳一直在傾聽夏飛和錢易的談話,自然發現了夏飛的不對勁兒,忙一臉關切地走過來,緊緊抓住夏飛的手。
“好了,沒事,讓你擔心了!”夏飛收拾心情,不忍再讓心上人繼續擔心,笑了笑,柔聲地安慰著。
“錢大哥,有沒有辦法弄個駕照,要快!”為了盡快從緬懷浪大哥的悲觀情緒中走出,夏飛及時的把話題轉移開來。
“哈哈,這個簡單,隻要有錢,很多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沒問題,明天下午就能拿到,一會兒把你的身份證複印一份給我。”錢易也在觀察夏飛,但夏飛剛才的一番表情告訴他,這裏麵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或許就是個悲劇也不一定,所以他很聰明的沒再追問,而是順著夏飛的話題說了下去。
“好了,明天為我們偉大的錢總去選一台坐騎去,這麼大個老板,沒有台像樣兒的代步工具哪兒成,順便再弄幾部移動電話,咱也去嚐嚐燒錢的感覺到底有多爽!錢總經理,該兌現你請我和洛琳吃大餐的承諾了吧!”夏飛的情緒很快從剛才的失落中走了出來,開始了自己的幽默。
“好,出發,為了慶祝我們的大獲全勝,今天咱們就徹底地腐敗一次!”錢易大手一揮,頗有睥睨千軍的豪氣,當先走了出去。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間,夏飛和錢易每人麵前已經放了一瓶倒空的五糧液,洛琳坐在夏飛身邊,微紅著雙頰,目光始終不離愛人身上,麵前則擺放著一杯喝剩了一半兒的紅酒。
……
“夏,夏飛,兄,兄弟,今天,對,就是今天,是哥哥我這輩子喝的最多的一次酒,為什麼,因為我高興,因為我有個好兄弟,別說是這些酒,就是再來一瓶我也能喝下去,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哥哥我好久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了,兄,兄弟,你……!”從香格裏拉的中餐廳出來,錢易醉得已經不成了樣子,隻好由夏飛攙扶著,但他依舊一臉興奮地不停說著。
“寶貝兒,你去前台開個房間吧,讓錢大哥晚上就在這兒休息。”夏飛用單手架著錢易,看了洛琳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飛,錢大哥沒事吧,我看他喝的太多了。”洛琳很快辦好了入住手續,在夏飛把錢易扶到房間躺下後擔心地問道。
“別擔心,有我在沒事,我現在幫他把酒逼出來,你幫我準備一杯水。”夏飛說完,扶著錢易來到洗手間,先將排風打開,隨後將右掌放在他的後背上,緩慢地控製著真氣的運行,將已經作用於錢易五髒六腑的酒精慢慢地逼出了體外,過程中一股濃濃的熏人欲嘔的酒氣隨著排風的管道飄散了出去。
“寶貝兒,沒事了,我已經點了他的昏睡穴,相信今晚他會睡個好覺,”夏飛扶著錢易喝完涼好的熱水,安排他躺下後,把情況簡單的告訴了洛琳後二人鎖好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