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和衣雪依言都趴在了車座上,心裏卻很擔心夏飛的安全,衣雪焦急地說道:老公,你要注意安全,要不報警吧?”“是啊,老公你小心,我馬上打電話。”洛琳附和著,伸手要從包裏拿電話。
夏飛搖了搖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不要報警,我們自己解決,”邊說邊用眼睛的餘光盯著後視鏡,並始終保持著與後麵兩台車的距離。
夏飛並不擔心有人會對他不利,他相信這個世界上能威脅到他的人還沒出生呢,此類事情完全是他意料中的事情,隨著自己的越來越強大,已經逐步觸及到了一些勢力的利益根本,擋了某些人或集團的財路,欲除之而後快的人會越來越多。雖然這不是第一次遇襲,但他也知道這更不是最後一次。他不讓洛琳報警,有兩點原因,一是他對警方的辦事效率實在是不敢恭維,那幫家夥似乎永遠比犯罪分子慢半拍,而且已經成了鐵律;還有一點是,他要給那些敢於觸犯自己的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雷霆一擊!夏飛對於今天跟蹤自己的人的身份倒是無法確定,楊公子,黑龍實業張鬆,西方集團周宏偉,省城的黑道幫派,SH市反腐敗案中的漏網之魚,抑或是那位省工商局局長家的公子江帆,這些人都有可能,夏飛細數了一遍,不由得暗自苦笑,“靠,貌似老子我得罪的人還真不少,都來吧,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閑著也是閑著。”夏飛現在是典型的“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心理,唯一讓他有所顧忌的就是自己身邊親人的安全,否則就這些人還真不夠看,來多少對他來說都是送死的貨,所以他要想辦法保護好身邊的人,因為這是他的軟肋。
時間是晚上八點多,雖然路上的車不是很多,但畢竟是市區,所以夏飛把車速一直穩定在一百公裏左右,他現在要做的是帶著後麵跟蹤車輛繞圈子,進而確定一下對方有沒有同夥埋伏。沿著二環兜了一圈,沒再發現有可疑車輛,夏飛看到後麵的兩台車一直“兢兢業業“地追著自己,但苦於車輛性能與自己的奔馳不是一個數量級,所以始終無法縮短距離。
見貓捉老鼠的遊戲已經玩得差不多,夏飛也失去了興趣,將車速放緩,下了二環路,朝著迷情夜總會的方向開去,同時用電話通知了丁玉,有兩輛車跟蹤自己,已經把他們引到夜總會方向,叫他安排人處理。本來“四大金剛”正閑著無聊地打麻將,聞聽老大被人跟蹤,幾人立馬來了精神,麻將一推,一個個凶神惡煞般地殺將了出去。剛到門口,夏飛帶著洛琳和衣雪走了進來。丁玉幾人迎了上去,夏飛道:“兩台淩誌,車內具體幾人不清楚,現在應該到了門口,你們自己小心點兒。”說完帶著洛琳和衣雪上樓去了。
丁玉幾人出了門,看到兩輛淩誌車離夜總會門口約兩百米正遠遠地停著,不過並沒有人下來,車也沒有熄火。四人對視了一眼,裝出了兩人喝多,兩人攙扶的樣子往兩輛車旁掩了過去,嘴裏還大呼小叫的,十足一群醉鬼形象。
“熊哥,有四個人過來了,”第一輛車內的司機對副駕駛位的另一人說道。
“媽的,幾個醉鬼,不用理他們,”被稱作熊哥的家夥狠狠地吸了口煙回答道。
二百米遠的距離,四人晃晃蕩蕩地走了五分鍾,為了演得逼真一些,其間常闖和陳亮罵罵咧咧地還摔了幾個跟頭。來到車近前,丁玉和刀子分開,從腰間掏出了槍,瞬間欺近兩輛車的副駕駛位,砸開窗玻璃,兩把槍同時指在對方的頭上。“下來吧。”丁玉森冷的目光盯著“熊哥”,嘴裏吐出了三個字。後麵那輛車的情況也差不多,刀子和常闖押著另外兩人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熊哥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看著丁玉問道。
“啪,”陳亮一記耳光甩在“熊哥”的臉上,雖然沒用內力,但還是把“熊哥”那不下九十公斤的塊頭打了個趔趄,殷紅的血也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媽的,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陳亮惡狠狠地罵道。
“不,不知道,”熊哥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張嘴吐出了一顆牙齒,怨毒的目光看了陳亮一眼,但懾於頭上那把泛著黑光的槍,隻能乖乖地答道。
“照子也不放亮點,沒摸清對象的底就敢來太歲頭上動土,我打的就是你這個人頭豬腦,媽的,看你胖的真像頭豬。”陳亮似乎還不過癮,邊說邊朝對方的屁股又補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