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網羅了兩個極品美女?”正事談完,王猛立刻恢複了一貫的淫賤本色,有些賊忒兮兮地問道。
“是又怎麼樣?”夏飛斜了他一眼,絲毫沒有為此感到難堪,很是大言不慚地答道。
“嘿嘿,老大,真羨慕你呀,衣雪和洛老師那是沒得說,那位叫薩仁的姐姐,嘖嘖,更是極品,李瑤姐姐嘛,又是另一種風情,不錯,著實不錯!”王猛一臉豬哥兒相,在那兒搖頭晃腦地評論著,隨即再次湊過來,對著夏飛的耳朵小聲兒說道:“咦,老大,我發現個問題……”
夏飛往後閃了半步,道:“離我遠點兒,有話好好說,嘀嘀咕咕的。”
“嘿嘿,說完了你可不許動手。”王猛又回過頭看了孫哲和孔令華一眼,笑嘻嘻地說道。
夏飛明知道以王猛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一貫作風,接下來準沒好話,而且似乎孫哲和孔令華兩人也已經豎起了耳朵,啟動了八卦神經等著王猛的下文,但他也好奇王猛究竟發現了什麼,遂笑了笑說道:“好,你說吧!”
“哈哈,老大你來看啊,這雪兒是你的初戀,你們之間不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差不多,我呢就不評論了,可是洛老師,薩仁姐姐,李瑤姐姐,她們三個好像都比你大呢,難不成老大你的口味兒變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戀……?”
“戀你個頭!”夏飛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王猛的屁股蛋子上,眼神亦是越來越不善。他知道王猛的下一個字不是戀母就是戀姐,饒是他臉皮厚度堪比城牆拐角,但若是被這幾位兄弟當麵指出來編排一番還是覺得難以接受,隻好阻止了王猛的下話。
“老大,說好不動手的,你怎麼又踢我屁股?”王猛揉著吃痛的臀部,一臉怨婦相兒地看著夏飛。
“嗯?我是讓你說了,不過我沒說不動手啊,這可怪不得我!”夏飛對自己這一飛腳的效果很是滿意,一副無賴到極點的表情看著對方。
“小九,孔大哥,老大耍無賴,你們都來評評理。”王猛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兩人說道。
仿佛沒有聽見王猛的話一般,孫哲和孔令華兩人很有默契地齊齊轉頭,看天看地看風景,就是不去看王猛。
“你們倆真沒義氣,哼!”王猛對兩人狠狠地比了比中指,頹然地坐到了沙發上,腮幫子鼓鼓著,鬱悶得直翻白眼。
這時錢易和衣雪幾人開門走了進來,走在前邊的洛琳一眼就看到王猛愁眉苦臉的樣子,上前問道:“小猛兒,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王猛一臉哀婉之色地撇了撇嘴,嘴裏念叨著:“寸鐵不愛愛生金,貞潔烈女會情人,舍善之家豬皮鬥,世界之上無好人,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轉眼另嫁人,和尚臨死吃碗肉,知人知麵不知心,唉,洛老師,同樣都是你教出來的學生,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老大他傷了我的心了!對了,還有孫哲,哼!更不是好鳥!”
王猛拿腔作調地說完,眾女不禁齊齊莞爾。孫哲聽王猛搖頭晃腦地念叨完,覺得很有意思,本意是讓王猛好好地賣弄一下,遂上來問道:“猛哥,啥是豬皮鬥啊?”
“呃,這豬皮鬥嘛,去,少給我添亂,懶得給你解釋!”王猛對孫哲這番錦上添花是毫不領情,故作高深莫測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臭小子,平時學習不用功,這沒用的倒是學會不少,我看你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夏飛瞪了王猛一眼,豎起了拳頭。末了又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隻知道當成是俏皮話學來,也不求甚解,真是徒增笑料,你個混小子!”
“嘿嘿,老大,這還是小時候學的,吃不準了,你給解釋一下唄。”王猛被夏飛揭了老底,隻好訕笑了兩聲,上前央求道。
“豬皮鬥,從字麵解釋就是用豬皮做的鬥,以前的人用來稱糧食的一種量具,為何要用豬皮作鬥呢?因為豬皮用水泡過之後會收縮的比較厲害,這戶人家既得了大善人的美名,同時又省下了很多糧食,可謂一舉兩得了。”
見眾人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夏飛倒是沒有賣弄成功後的沾沾自喜,而是拿出電話遞給了錢易,道:“錢大哥,給張鬆打個電話,我要先和他打聲招呼。”
錢易對夏飛意欲何為並不清楚,但他知道夏飛這樣做絕非無的放矢,遂找出了那天張鬆給自己的名片,按照上麵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剛響了一聲對方即接了起來,錢易把電話又遞給了夏飛,用眼神示意他已經接通。
“張老板,有兩個人讓我向你打聲招呼,說你與他們還有些帳沒有結清,對了,其中一人外號叫‘刀疤’。”夏飛嘴角上翹,笑容很是詭異,偏偏那不緊不慢的語氣,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在與老朋友敘舊。
“你是誰?”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低沉。
“嘖嘖,張老板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你這種人最讓我瞧不起,放完屁瞅別人,其實就是你放的!男人嘛,講究敢作敢當,貌似你做的很差哦!”夏飛的語氣裏透著一股揶揄的味道,很有些痞子的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