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更知道二姨的性子,如果她不願意說,不管我怎麼問,她都不會告訴我。
一整天的折騰,我已經筋疲力盡,身上的力氣好像被人抽走了一樣,虛弱疲憊,可是一想到外麵的髒東西,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良久,實在撐不住的我重重的合上眼皮,一點點的睡著。
夢裏,我竟然回到了馬家溝,回到了二姨帶我去的那個道觀,我竟然熟門熟路的打開地麵上的板子,直接走了下去。
暗無天日的宅子裏,被濃重的陰氣和濕冷包裹著,雖然我身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不知道為什麼夢裏的我會回到這個地方,更不知道我來這裏是做什麼,站在宅子的入口處發呆。
猛地,身後傳來一道蕩漾著濃鬱邪氣的聲音:“念如初,你說祝安好要是知道你來找我,該是什麼想法呢?你說他是會殺了你,還是找我拚命?”
冰冷的手指從後麵穿了過來輕輕的挑逗著我的耳垂,不用回頭我都知道君無邪站在我的身後,他貼在我的身後,一直手臂攬上了我的腰肢,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不住的朝著我的耳邊嗬著。
他的呼吸很淺很淡,隨著他的呼吸,淡淡的檀香味充夾雜著隱隱的草藥味斥著我的鼻息,好像剛剛腐臭的味道都淡了許多。
“到底是我主動來找你,還是你讓我過來,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我沒有看他,聲音極為淡定,好像從骨子裏我就不怕君無邪一樣。
他嗤笑了一聲,身形一動就站在了的麵前,冰冷卻白皙修長的手指鉗著我圓潤的下巴,身體往前傾了過來,把他那張透著就跟他瑰麗深藍眼眸裏一般邪魅的氣息的臉頰湊到了我的跟前。
黑色的暗芒從他的眼底一閃而過,下一秒,他冰冷的唇瓣就貼上了我溫潤的唇瓣,刹那間,冰火兩重天感覺,從嘴唇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想掙紮,奈何兩個胳膊都被他禁錮了起來,整個人都被他的鐵壁圈了起來,不能動彈一分。
他亦是沒有合上眼睛,邪魅的深眸裏反倒噙著溫潤的笑意,蒼白的薄唇卻是一刻都沒閑著,專注而又霸道的吻著我。
我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我是祝安好的,我是祝安好的,不能讓他占了便宜,所以緊咬牙關,堅決不讓他的舌頭探了進去。
君無邪也不惱,反反複複的啃咬著我的唇邊,直到我喘不上氣來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我。
“念如初,怎麼樣,我的技術應該要比祝安好好很多吧?”
我臉燒的厲害,惱怒的瞪著他:“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君無邪,你的臉皮到底是貼了多少張人皮!”
他鬆開了我,在我的跟前轉了一圈,修長的手臂朝著空中彈了過去,瞬間,漆黑黑的宅子燈火通明,院子的每個角落竟然都掛著大紅色的燈籠,還有好多人再院子裏來回走動著,好像在準備什麼大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