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這是什麼東西?”
“二姨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麼東西,這個東西是你的東西,隻能你自己去打開!”
二姨把盒子交給了我,很深長的歎了口氣,有種卸了擔子的感覺。
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手裏的這個盒子上,一點都沒注意到二姨眼神的變化。
我把盒子拿在手裏感覺了一下,不是很重,所以裏麵的東西應該不是什麼大物件。
而且我晃動盒子的時候,裏麵也沒有傳來東西晃動的聲音,憑感覺裏麵的東西好像還被一層東西包裹著,要不然就是被固定著。
沿著盒子的外圍仔仔細細的找了一圈,我都沒有看見一個縫隙,更別說鎖子之類的小物件,這個盒子像是一體的。
“二姨,這個東西是哪來的?”
我兩隻手緊緊的握著盒子,內心深處升騰起這個東西就是屬於我的異樣情緒。
“從你出生時,你身邊就有這個東西了!念兒,這個東西你要拿好,你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都靠著它了!”二姨神情特別凝重的囑咐著我。
“嗯,我知道!”我的心似乎已經和這個盒子連在了一起,就算二姨不說我也會保管好。
我把盒子放在一邊,看著幾次欲言又止的二姨皺眉:“二姨,你是不是還想給我說什麼?”
“念兒,記住,以後萬不可隨便相信人,眼睛看見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聽見的不一定是真的,一定要用你的心去聽!過段時間等這邊的事情都結束了,你就回馬家溝一趟!”
“二……”
“二姨該給你說的都給你說完了,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睡吧!”
二姨再次打斷了我的話,躺了下來,留給了我一個後背。
我抱著盒子盯著二姨的後背,心裏翻滾著各種異樣的想法,二姨已經不止一次告誡我不要隨便相信人?
二姨說的這個人是祝安好還是君無邪?還是老道和白起他們?
這個問題我想了好久都沒想清楚,到最後卻給睡著了。
殯儀館林月如和館長的事情結束後,我就被通知去上班,第二天早晨起來看到臉上綻放的花朵變成了胎記,才放寬了心,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
站在殯儀館門口,兩條腿不由自主的發軟,裏麵發生的一幕幕都曆曆在目。
在門口深吸了幾口氣,心裏舒服了一點我才進去。
原本我以為大家都會來上班,一直上了二樓我都沒發現一個人,整棟樓安靜的隻能聽見我自己的腳步聲,我心裏咯噔了起來。
今天不是周末,辦公樓卻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小念,你來了!”就在我忐忑不已,正打算下樓的時候,後麵猛地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打了個機靈,緩緩的回頭看到後麵是王平,我才鬆了口氣,幾乎是小跑著朝著他走了過去。
“王哥,今天不是周末,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王平蹙著眉頭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眼底似是閃過一抹驚豔:“小念,休息了幾天,變得水靈了啊!以前水桶腰,現在都有了曲線,而且這臉上的雀斑都好像少了許多!”
王平的口吻有點怪,說不出來的怪,讓我聽得不舒服。
但是也沒多想,誰叫以前的我長得那麼醜,隻當是我變漂亮了,他很驚訝而已。
我嗬嗬一笑:“嗬嗬,女大十八變,女人總是要變化的!王哥,你先給我說說怎麼樓裏都沒人啊?”
“哦……自從出了那兩件事情,單位裏的人能調走的都調走了,調不走的都以各種理由請假了,新來的館長,說最近這段時間,單位每天留兩個值班,有事打電話通知大家就行!”
“哦……這樣啊,那昨天李姐通知我今天來上班,是讓我和你一起值班是吧?”
“嗯……今天就咱們兩個值班!走吧,咱們去一樓的值班室待著,這樓上瘮的慌!”
王平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都有點不對勁,我想應該是林月如的事情嚇著他了。
二樓死了兩個人,林月如和館長都死在我以前的辦公室,就是給我,我也不願意在上麵待著,所以二話沒說就跟著王平下了樓。
我們兩個在一樓的值班室坐了一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直到下午四五點多,看著沒什麼事情,就鎖了門各回各家。
之前為了上班方便,我在市區和人合租了一間房子,看著時間還早,我就去菜市場買了菜,打算回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