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祝安好,那我祝安好的身份,還有我們曾經的關係,應該就是疑點。
要麼就是有人不想讓我複活,要麼就是有人不想讓我們在一起,所以才製造出這麼多的問題。
我盯著老道看了半天,老道搖頭了,歎著氣道:“以前確定但現在不是確定,因為那個人隻在你出生的時候來找過我,但是我一直沒有見過他的真容,我以為那個人是祝安好!畢竟是他來找我,讓我給你寄了那些東西,所以我以為是他!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讓你去馬家溝的原因!也許,去了馬家溝所有的疑點都解決了!”
又是馬家溝!
我眉頭一皺,默默的在心裏想著所有的事情,看似亂七八糟的事情,卻一個個都死衝著我來,就連二姨也變得奇怪,還有藏在二姨眼睛裏的那個人。
等等!一係列的問題,讓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盤散沙的棋局上,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棋子,卻不知道下棋的人是誰!
閉了閉眼,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我在心裏梳理了一下所有的疑點。
馬家溝是必然要去的,但是去之前要先把王梓璿的事情解決掉,看看那個人是不是針對王梓璿的。
很快我們就到了醫院,在醫院的普通病房的病床上看到了王梓璿,她穿著病號服,身體蜷縮成一團,雙手捂著肚子,嘴裏不停的念叨著肚子疼。
這人肚子都疼成這樣了,為什麼沒有人來檢查?
我心裏納悶,正好有護士路過,順手就把拉住,問她:“護士,我想請問一下,裏麵的那位病人,肚子都疼成那樣了,你們怎麼也不給她救治?”
那護士向後傾了一下身體,掃了一眼說道:“那病人壓根什麼病都沒有,我們把所有的檢查都給她做了,還說肚子疼,指不定是精神有問題!”
護士不屑的哼了一聲,說完,端著盤子就走了。
我們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看著裏麵的王梓璿,一個沒病的人說自己肚子疼,這不正常啊?
要說她被髒東西附身了,那老道剛才也貼了符紙,什麼事情也沒有,所以老道也不知道怎麼著了!
但是,我們幾個都清楚,王梓璿絕對有問題!
“師傅,現在她沒問題,我們還要繼續盯著嗎?”白起打破了沉默。
老道和無心法師都是一眼:“我們先去外麵找個賓館休息,晚上的時候過來,說不定晚上有什麼重大的發現!”
對於老道的提議,我們幾個人都表示沒有意見,又在病房門口待了一會離開。
出了醫院,白起就近找了個快捷酒店,我們五個人開了三間房。
中午沒吃飯,眼看著到下午,老道讓我們早點吃飯,吃完飯還可以休息一會。
可能今天冷不丁的看見婚紗,吃飯的時候我腦海裏一直都是林月如哈魚鱗一樣血肉模糊的臉,聞著飯菜的香味,就感覺是屍體的腐臭味一樣。
一頓飯,吃我的我心不在焉,吃了幾口我就不想吃了。
回了房間,從盒子裏翻出金色軟鞭,在手裏把玩著。從我拿到鞭子的那一刻,我就覺我對這鞭子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會那種熟悉感越發的強烈。
我隻是在空中隨意的揮舞了幾下,軟鞭突然就像是有了靈性一樣,自己舞出了一道章法,幾個動作,看起來特別的熟悉。
腦海裏跳出來二姨早晨舞動的樣子,我才驚覺我現在甩的這一下,就是早晨二姨教我的。
我不認為我這是早晨把二姨舞動的那一套動作都記了下來,因為那會我除了吃驚就是吃驚。
所以,我之所以會,因該是我本身就會,可在骨子裏的東西!我對我的前世也越來越好奇,很迫切的想知道前世的我到底是什麼樣!
叩叩……
“師姐……”有節奏的敲門聲之後,門外響起了白起的聲音。
我把鞭子放在床上,就去開門。
“怎麼了?”我側了側身體,讓白起進來。
白起抬了一下手,他手裏拎著一個白色的快餐盒,衝我嘿嘿一笑,朝著裏麵走去:“我看你沒吃多少東西,就給你打包了一份,還熱著,你趁熱吃點!”
“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我故意打趣的著他,其實心裏感動要死。
我們兩個其實誰看誰都看不對眼,我還打過他,可是到最後,我覺得真心對我的就是他了。
鼻子酸酸的,抬了一下下巴,讓他把飯盒先放在床頭櫃上,我還想著鞭子的事情,所以也沒怎麼注意白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