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和他,眼睛對眼睛,鼻對鼻,嘴對嘴,他鼻息間的淡淡的檀香味在我的鼻息間縈繞著,他那桃花潭水一般深千尺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
然後,他的眼眸裏掠過一抹玩味的笑意,我就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朝著他的身上貼了過去,張著嘴想要說什麼,他的唇直接就貼上了我的唇瓣,狠狠地問了下來。
霸道的吻幾乎讓我喘不過氣,恨不得將我整個人都揉進他的骨血裏,和他融為一體一樣。
另一隻手扣在我腰間的手極為的不安分,緩緩的朝著我的屁股移了過去,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擰著。
曖昧的力道和動作,竟然讓我平靜二十多年的心湖,起了漣漪,我能說我被一個色鬼給撩撥的有了想法嗎?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我的臉燙的就跟火爐子一樣,就連心髒都滾燙滾燙的。
君無邪似乎也察覺到我心裏的想法,星辰一般璀璨而又迷離的眼眸裏漸漸的染上了情欲。
紅色的小火苗在他的眼眸裏跳躍著,襯得他整個人都玄幻迷離了起來。
讓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的手放在我的眼皮子上,像是帶了魔力一般,讓我的眼皮子合上,我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兩隻手竟然不受控製的勾上了他的脖子,和糾纏在了一起。
吻,霸道而又深長的吻,幾乎吻了個天昏地暗,我大腦缺氧缺的厲害的時候,君無邪才放開了我。
末了,還是在我的嘴邊啃咬了一下。
這次,還算他口下留情,雖然咬了一口,但是並沒有出血。
在他淡藍如海洋一樣清澈的眸子裏,我看到我的臉紅的就要出血,又羞又臊的,直接把臉藏在他的胸膛裏,一點都不敢抬了起來。
君無邪竟然難得的沒有嘲笑我,而是把放在我屁股的那隻手放在了我的後背上,像是哄小孩一樣力道輕柔的拍著。
迷迷糊糊的,我竟然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師姐……”白起聒噪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煩的我直接用手堵上了耳朵,翻了個身繼續睡著。
“師傅,難道師姐上輩子是豬轉世的,竟然這麼能睡,都睡了十多個小時了,還不醒!”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我猛地掀開被子,一咕嚕坐了起來,怒瞪著白起。
我這個人有起床氣,而且很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我給叫了起來,輕了叨叨幾句就沒事了,重了那就是一天都不和這人說話。
“師姐,我……”白起沒想到隻不過是叫我起床,我竟然就生氣了,摸著後腦勺,尷尬的看著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我在床榻上坐了起來,閉了閉眼經,做了幾個深呼吸,覺得心裏的氣消了一點,掀開被子下了地。
滿腦子都是君無邪強吻我的畫麵,隻要一想,臉就燙的厲害。
目光不小心看到外麵,我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看著老道:“老道,這天是不是沒變化?”
為什麼我會這麼問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睡覺的時候應該是下午三四點,照白起說我已經睡了十個小時,現在應該是晚上,而外麵竟然還亮著天,還是霧蒙蒙的樣子,和我們剛來的時候沒有一點的變化。
“這裏本來就是不存在的一個世界,應該是有人用強大的鬼氣構造的這這樣一個世界!”
“鬼氣?難道鬼氣不該是黑的嗎?為什麼這裏會是白天?”
我以前也看過一些小說,那裏麵就算是構造世界,也是暗無天日的,沒有一點亮光,而且我之前遇到的幾次事情也都是黑的,哪裏像現在這樣。
這裏的一切都透著詭異。
如果說這裏是上官景辰用他強大的鬼氣構造的,那上官景辰灰飛煙滅了,這裏也應該灰飛煙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所以構造這裏應該是另有其人!
我凝神朝著外麵看了過去,外麵什麼變化都沒有,隻是昨天開著粉色桃花的桃樹,好像妖豔了一點,粉色的花瓣比昨天看起來好像紅了一點。
其他的在沒有什麼變化,就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可越是這樣,我們幾個人越是不安。
老道拿著手裏的佛禪,站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院子外麵,白起也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我突然有些懊惱昨天和君無邪見麵的時候怎麼就給睡著了,如果我沒睡著,說不定君無邪還能告訴我一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