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蘇如霜就一頭倒在了地上,就在跟前的白子辰明明可以接住,但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身邊的蘇夏月已經也緊咬著唇瓣,努力不讓自己哭了出來,但還是哭出了聲。
“夏月,這些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不要哭了,現在白起對你不是很好嗎?”
蘇夏月沒有回我,雙眸都不曾眨動。
經過一夜雨淋,蘇如霜病倒了,蘇婉君不顧白子辰的的反對,把她安排在了他們外麵的暖閣裏。
白日裏的時候,蘇婉君趁著白子辰不再的時候就會命令蘇如霜做最苦最髒的活,白子辰在的時候就會讓蘇如霜休息,還會親自為蘇如霜端茶倒水。
還說什麼,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蘇如霜的姐姐,妹妹病倒了,她應該親自照顧。
晚上的時候她就會拿出自己在青樓裏的本事,勾著白子辰和她夜夜歡聲笑語,而睡在暖閣裏的蘇如霜隻能被迫聽著他們歡愛的聲音。
大半個月後,蘇如霜的身體總算是好了一些,但還是咳嗽,整個人都比之前憔悴了許多。
本來她可以搬了出去,蘇婉君卻是不放過她。
“妹妹,休息了這些天,身體該是好的差不多了吧?”小橋流水的庭院裏,蘇婉君坐在櫻花樹下,細嫩的手指端著茶杯吹著茶。
細長睫毛微微眨動著,女人妖嬈的氣質被她表現的淋漓盡致,妖嬈的模樣讓我都有些羨慕。
蘇如霜身上著著鵝黃色粗不丫鬟衣服,墨黑色的長發束成了蘇府丫鬟統一的發髻,恭敬的立在蘇婉君的對麵。
沒有回話。
蘇婉君也不惱怒,抿了一口茶水,放下了茶杯,捏著帕子擦了一下唇角,才抬頭漫不經心的看向了蘇如霜:“妹妹跟我嫁來蘇府裏也有些時日了,對這蘇府也算是有所了解!”
“老夫人找了我幾次,說蘇府裏隻有我這一個正房不合適,讓我幫著子辰尋一兩個側室,我看妹妹一直放不下子辰,不如這側室的位置就讓妹妹來坐,如何?”
聞言,蘇如霜的臉慘白一片,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婉君,好一會都反應不過來。
“怎麼,妹妹是對這側室的位置不滿意?還是覺得這側室的位置不如董府夫人位置好?”
蘇婉君言談舉止間都是嘲笑:“如果妹妹還惦念著這董府夫人的位置,我勸妹妹就死心,我已經讓爹爹回了董老爺,把你納為側室的事情我也已經征得了爹爹的同意,這件事情你沒得選擇了!”
“蘇婉君,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讓我做你的丫鬟我做了,你讓我在暖隔離日日夜夜守著你和白子辰,我也做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非要把我給生生折磨死嗎?”
壓抑了這麼多天的蘇如霜終是爆發,猩紅了眼眸望著唇角噙著譏誚笑意的蘇婉君。
“蘇如霜你說我折磨你,那你怎麼不想想你母親當年是怎麼折磨我母親的?你不是一直都想待在白子辰的身邊,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了,你為什麼不要了?”
“蘇婉君,我不稀罕你這個機會,我蘇如霜這輩子絕對不會和你共侍一夫!”
蘇如霜吼完就跑了,差點就和迎麵而來的白子辰相撞。
白子辰走了過來,看到櫻花樹下的蘇婉君徑直走了過來,秀眉微微擰了起來:“她怎麼了?”
蘇婉君的眼裏閃過一抹不悅,但麵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瑰麗的眸子拂過為難,咬著唇角猶豫了半天才說道:“子辰,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白子辰倒了茶水,修長的手指捏著茶杯放在鼻尖,輕輕的嗅著,溫潤一笑:“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為難?還要專門和我商量?”
“是如霜的事情!”
白子辰眸色一暗,聲音也冷了下來:“她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和我專門商量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是母親說家裏隻有我這一個夫人不太合適,讓我幫你尋一兩個側室,我這不是想到如霜了嗎?不管怎麼說,你和如霜也算是青梅竹馬,如霜一直喜歡你,娶了她也算是了她的一樁心事!”
“不行,這件事情沒得商量,婉君你是要我做負心人嗎?我說過此生我隻娶你一人!”
白子辰絲毫沒有猶豫就回絕了蘇婉君的提議。
蘇婉君的眼眸裏是遮掩不住的笑意,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上了白子辰的手:“子辰,我知道你的心裏隻有我,可是你也不能讓我為難是不是?如果你不答應,母親一定會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