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我是瞠目結舌,沒想到我二姨竟然敢打我奶,而且下手一點留情麵。
好像打的那個人不是她得長輩,不是她的親人。
打完之後二姨就去了道觀,夢裏的道觀不像現在這樣破敗不堪,門頭也是新的,通往道觀還有一條小路,兩邊都種滿了樹木,鬱鬱蔥蔥的,很是好看。
小山坡上漫山遍野開滿了鮮花,山下的道觀大門時敞開的,似乎還有香火。
二姨的腳步很快,我跟著二姨一路下去,站在道觀的門口,我竟然看到了無心法師。
無心法師穿著一身土黃色的長袍,留著光頭,手裏還拿著佛珠,有村民進來問話,他站在道觀的院子中央有模有樣的說著。
大殿正中央是祝安好的石像,石像前麵還擺放著貢品,香火真的很旺,看來在過去的幾十年裏,祝安好被馬家溝的村民當做一尊神佛供奉著。
無心法師見到二姨一點也不奇怪,還以為就是村裏的百姓,還有模有樣的衝二姨雙手合十,說了一句施主。
結果了,二姨竟然抬手就給了無心法師一個巴掌,手勁大的,讓無心法師都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才慢慢的站穩。
無心法師眼裏冒著寒光,看著二姨的眼神恨不得把二姨給吃了,猩紅的眼睛紅的嚇人。
二姨一點都不懼怕無心法師,指著無心法師就罵了起來:“老禿驢,竟然在這裏裝模作樣!”
“施主,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院子裏還有幾個香客,無心法師隱忍著沒有發作,還跟著二姨裝逼。
可二姨一點都不手下留情,順手拿過一邊的掃帚朝著無心法師就打了過去,兩個人就在院子裏追著打了起來。
最後無心法師被二姨打的衣衫不整,從道觀裏落荒而逃,二姨把祝安好石像前供奉的水果香火全部丟掉,最後把道觀的門鎖了起來。
再回到我奶家,二姨警告了我奶幾句,就氣急敗壞的離開。
走了沒多久,無心法師出現在我奶的門口給了我奶一隻繡花鞋,還說日後有一天一定能用到,一定要讓我奶收好!
就在我納悶不已的時候,夢裏的畫麵逐漸的變得模糊,後麵涼涼的,似乎有一雙不安分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著,明明是一雙很冰涼的手,但是我渾身都在發燙。
意識逐漸回神,我從夢裏醒來,吃力的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染著情欲的瑰麗眸子。
嗯?
我嚶嚀了一聲,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看著已經翻身壓在我身上的男人,聲音沙啞而又軟糯的問他:“你回來了?”
君無邪好看的眼睛往上挑起,冰涼的唇瓣親親的吻著我的唇瓣:“嗯,怎麼這麼累,早晨沒有休息好嗎?”
我把腦袋放在他懷裏,在他的懷裏使勁的蹭了兩下,嗡嗡的嗯了一聲:“可能是最近太忙了,下午又出去了一趟!”
“對了,墨錦繡還在嗎?”我猛地抬頭,下巴不小心就撞到了君無邪的下巴。
他故意瞪著眼睛:“念念,你最近好像對墨錦繡的關注比我的關注多啊!”
這家夥又要吃醋的節奏!
“不是,我們兩個今天出去一趟,有重大發現,墨錦繡說要等你回來一起商量!”
“還說沒有,你們兩個竟然一起出去!好啊,那你先讓我吃飽了再說!”
話音落地,他冰涼的唇瓣就再次壓了下來,撬開我的貝齒,熟悉的檀香味撲麵而來。
君無邪這次真的是獸性大發了,我被他撩撥的也有了感覺,這家夥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我癱軟的躺在床上,羞惱的瞪他:“你故意的是吧,你這樣我怎麼出門?”
這家夥剛剛在我的脖子一通親吻,我的脖子密密麻麻的種滿了草莓。
君無邪意猶未盡的在我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抬手刮了我的鼻子一下:“我就是故意的,我要告訴別的男人,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
我看著他那霸道的樣子,心裏又愛又恨。
在床上躺了一會,待身體裏的那股燥熱的感覺消失,才起床,換了一件高領的襯衣,然後又找了一條絲巾係在脖子上。
“幹嘛?”君無邪看著我捂的嚴嚴實實的樣子,很是不滿。
我沒理他,這貨最近被我給慣得越來不像樣子了,拉開門我就頭也不回的下樓。
樓下墨錦繡還在看電視,茶幾上照舊擺滿了零食和飲料,地上一片狼藉。
看到我下來,坐了起來,桃花大眼閃過一片曖昧,腔調怪異的道:“哎呀,這都幾月份了,外麵太陽那麼大,屋子裏這麼熱,念念你怎麼還穿高領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