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上麵赫然寫著念如初三個大字,而且還是黑色的大字,字體很娟秀,看起來像是女人的字體。
第一次來時候二姨就說這個棺材是我的棺材,後來我對二姨的話還是很懷疑的,但是看到這個牌位之後,我已經完全的確定這口棺材就是我的棺材。
隻是我不明白,打開這口棺材需要我和君無邪融合的食指血才能打開,又是誰把牌位放在棺材裏麵的呢?
君無邪見我皺眉,把牌位從拿了過去,凝眸盯著牌位看了半天,大掌放在牌位上空,一股淡淡的鬼氣就從牌位上吸了起來,悉數進了君無邪掌心。
鬼氣吸盡之後牌位竟然變成了白色,上麵也沒有了念如初三個大字,反倒用小楷體寫著‘念你如初,祝你安好’八個大字。
看到這八個大字,我下意識的朝著君無邪看去。
果然,君無邪遠山一樣的濃眉狠狠的擰了起來,海藍色的深眸起了漣漪。
“那個,這個可真不關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回事!”我連忙陪著笑解釋。
君無邪現在在我眼裏可是禽獸,分分鍾能把我給吃了,我可不想在被車軲轆攆一回。
“正因為我知道不關你的事情,否則的話,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了!”君無邪陰陽怪氣的說著。
話裏話外都透著一股濃濃的醋味,讓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君無邪掌心凝聚了一股骨氣,牌位就化成了灰燼,伸手把我拽進了他的懷裏。
直接給我來了公主抱,抱著我就往外走:“你先別走啊,那棺材打開了,難道就放在那,咱們是不是該帶走?”
君無邪眉頭上挑,勾了勾眉頭問我:“你是想以後我們都在棺材裏滾床單?”
一句話噎得我瞬間閉了嘴巴,這人還真是會說話。
我們兩個前腳從道觀裏出來,後腳我就聽到一聲深長的哈欠聲:“哎呦喂,這一晚上都快把本王給凍死了,好不容易睡個好覺,還被你們兩個給打攪了!”
“喲,都纏綿一個晚上了,這還抱著!嘖嘖,看來本王還是低估你了,果然,女人三十如老虎啊,你都折騰了一個晚上,竟然還沒滿足!”
墨錦繡一副心痛的口吻,拍了拍君無邪的肩膀露出同情的眼神:“幽冥王啊,真不知道你找到念念這樣永遠喂不飽的女人是該替你高興還是該替你擔憂,真怕有一天你會成為第一個死在女人石榴裙下的鬼王!”
“陰冥王,你羨慕嫉妒恨就羨慕嫉妒恨,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說我們!”君無邪勾了勾唇角,故意吻了我一下,又抬頭說道:“有些滋味恐怕你這一輩子也體會不了啊!”
聽著他們兩個活了萬年的老鬼,你一句我一句的嗆著,我真想送給他們幾個大白眼,真是幼稚到家了。
“切,本王睡過的女人你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說的本王好像沒有見過女人一樣!”墨錦繡不屑的哼了一聲。
看到傲嬌的那模樣,我不想補刀都不行:“有些人啊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沒辦法!”
“念如初,你說誰呢!”瞬間,墨錦繡就炸毛了,呲牙咧嘴的叫著。
“墨錦繡,好歹你也是鬼王呢,咱就不能有點形象?我看鬼界的麵子都被你丟的一幹二淨了!”
君無邪順著我的話又說了一句:“有些人就喜歡丟人!”
說完,君無邪就抱著我出了道觀,我窩在君無邪的懷裏,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墨錦繡像個碎嘴婆子一樣跟在我們的後麵,一路上叨叨的念叨個不停,煩的我恨不得把他從車子上趕了下去。
一直走到車子發動的時候,我猛地想起來阿呆,自從進了隧道後,我就沒有見過阿呆。
心,驟然間提到了嗓子眼,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被墨錦繡一把拽住:“喂,你這個瘋女人,剛剛還軟的跟個麵條似得,要被男人抱著,怎麼現在就有力氣了!”
“放開我,我要去找阿呆!”我沒好氣的朝他吼了一句,阿呆雖然陪著我的時間不多,但是已經在我的心裏有著很重要的位置。
墨錦繡鬆開了我的胳膊,勾了勾唇角,笑的意味深長:“乖,叫本王一聲阿墨,本王就告訴你阿呆在哪裏!”
我愣了一下,問他:“你知道阿呆在哪裏?”
“當然,隻要你叫本王一聲阿墨,本王現在就能把你的寵物狗還給你!”墨錦繡說話的時候一直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君無邪。
見他這樣說,我也就鬆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我看你叫阿狗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