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隨從問了一個好白癡的問題,不過這個少爺也不像那些白癡二世祖一樣,而是非常有涵養的回答了:“柏輝,看來你真的要禁欲了,腦袋都沒用了,你不想想天荒那邊的家族門派個個都心懷鬼胎,我們天霞閣在天荒雖然沒人敢惹,不過那也是近世代天道壓抑,那些老古董還在的結果,如果不是各個門派相互掣製,你真的以為現在會怎麼太平?”少年歎道:“在各個門派的老祖們都不允許出山的狀態下想要壯大門派就隻能靠我們這一代了,天道不知道要壓抑到什麼時候,老祖們真的有可能撐不到仙路重開之時啊。到時候老祖真的逝去了,我們拿什麼去和其他還有老古董的門派比?除了成帝,別無它法,所以現在我還不能暴露,相信絕大多數的家族門派都是這個打算,大家都瞄準了大帝之位,現在我們忍讓不算什麼,因為當我真的被人所知曉的時候,我已經是當代唯一之帝。”少年語氣輕緩可是其中卻透著一種絕對。
不論是神態,語氣或者是氣質,此時的少年都沒有摻雜任何情感,他就像僅僅在訴說事實,讓旁人覺得,他已經稱帝了,隻不過是還沒到讓人知道時候而已。旁邊叫柏輝的隨從雖然聽到戒欲的時候往另一邊做了個鬼臉,但是他卻對這個少爺無比的信服,他從這個少爺出生開始,在閣內所聽到的所有關於這個少爺的信息都是神乎其神的。
這個少爺的父親可是天霞閣裏的其中一個老祖,輩分可比閣主什麼的大多了。少爺的母親隻是閣內的一個女修士,修為雖然也很出色,但也沒到驚豔的程度,可是就是被那個老祖相中了。聽說在一次行房後,他的母親就夢見了一個天仙跟她說要好好養育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將來的仙皇,此後沒多久就確定懷上了。
這個老祖已經達到了帝級之後的境界,按理說和伴侶的修為相差太大很難懷上孩子的,即便湊巧懷上了,也會因為其中一方相差太大而出現先天不足,夭折等等。然而這個孩子在孕育之時已經表現出令其父親都為所驚歎的修煉天賦,其母每天都會不自覺的吸取日月精華以及大量的靈氣,後麵的幾個月天霞閣的靈氣一直都處於稀薄的狀態,出生的時候,更有帝星之光為其作引,出生後更是散發著無比純粹的靈氣,此後,此子開始不斷地突破著人們所不敢相信的記錄,築基之前肉身的強度堪比體修,築基之時甚至還引發了“仙人指路”的天地異象。然而他卻沒有因此而像一些坑爹的二世祖一樣囂張,性格惡劣,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會那樣做的人,都是沒有腦子的,修仙路上風雲莫測,說不定哪次就得罪一個能夠毀掉你所有後台的人,讓你生不如死!
對於一個這麼出色的主子,這些隨從可沒有人覺得委屈,甚至忠誠到可以為他犧牲,這個柏輝想到這裏就覺得非常自豪。少年繼續說道:“這次進起始之森取得玉翎果,就可以煉製血金丹,我的金身可就煉成了。”柏輝又問道:“少爺,要進起始之森為什麼不帶全是金丹期的清閣羽呢,現在隻帶了守閣人的左右持和這麼少人,左右持也就築基巔峰,真的發生什麼突發事件真的應付不過來啊。”
少年歎道:“他們雖被冠以守閣之名,可實際上卻是外出行動,天荒其他門派都知道這是我們讓築基期弟子曆練的方式,這樣我也混在他們當中就不會有人會注意到我了,再分批過來赤熒,其他人看來就和平常外出曆練沒兩樣,而且呢,我們也隻是在起始之森的外圍而已,左右持足以應付得過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之所以要兜這麼遠,就是不想讓赤熒的那些野蠻人看到,特地選了這條偏僻的道路。”
對於自己的心腹,少年一直都恨鐵不成鋼,自己終有一日稱帝成神,有個一開始就跟著自己的手下做什麼事都方便很多,可是現在這樣柏輝能否順利修煉到元嬰期巔峰還真的說不定。少年有點語重心長地開始教育他道:“柏輝啊,精充氣足,氣足神旺;精虧氣虛,氣虛神少,不要太沉迷這些事情,修煉雖能把損去的精氣神補回來,可是那也是生命之源,你如此虧損,一時半刻也補不全的,你這樣修煉隻會事倍功半,要知道必須在巔峰狀態下方可突破,你身體一直虧損的話,你無法在壽元耗盡之前突破……”聽到少年的說教,柏輝也受教的點頭道:“我會注意的。不過少爺,你也該試一下啊,那滋味沒試過之前根本就無法想象有多麼美妙,那真是人生最快樂的事之一啊。”
少年輕哼一聲道:“你懂什麼?房事對於修仙之人來說並非不可劃缺,放縱自己的欲望,迷失在欲望的漩渦當中,將來還如何成就大事?況且,我需要的是和喜歡的人一起,那才是靈魂的交融,那才是交合,懂?而且我喜歡比自己小的女孩子。”
柏輝聽後更是完全被少年折服了,這個少年本來就天資過人,說他是現今修仙界的未來也不為過的天之驕子,就算自製能力再好,也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這個時期的衝動是最難控製的,而且隻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即便如他是所說,對於修仙者來說房事並非那麼重要,可是對於那個年齡的孩子,要是真能行房誰也不會憋著,除了那些因為功法問題不能破元陽的家夥以外。
也就在這個時候,前麵開路的兩人提醒道:“過了前麵的村莊後馬上就要進入起始之森了,大家要提高警惕小心行事。”聽到這番話,所有人的精神都明顯比剛才更集中了,那些作為炮灰的隨從也都收起了那種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