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暄邊打坐恢複魂力,邊和老白交流。
老白趁這功夫也慶幸道:“多虧你以前是個勤奮的柴廢,否則如此徹底的過堂檢查,估計能活著出去的沒幾個。”
聽老白如此說,羅暄也心有餘悸道:“我也後怕啊!但進來前不是說,這個試練也是考驗什麼宗主繼承人資格的試練嗎?雖然這個宗派消失以久,但當初也屬於是超級宗派。對宗主繼承人的初步選拔嚴格點也正常。”
剛說完又問道:“小黑呢?又睡覺去了?”
老白則無奈道:“你說的那是豬,不是噬寶鼠。黑毛的這兩天光琢磨你那靈階至寶武棍去了……你趕緊讓他啃了吧……儲存空間內不能流太多口水,會潮的……。”
羅暄聽到後,腦門上的黑線又拉長了。
“你就說我答應了,趕緊把那靈階棍子扔給小黑當晚餐去,我這兒估計沒個十天八天別想完事,一會不知道又過哪一堂了。”
老白知道此時雖然平靜,但凶險性未減,還是讓羅暄專心交作業的好,也就不再做聲,去找小黑了。
兩柱香時間過後,一人一骸骨繼續開打。
弓、弩、槍、棍、刀、劍、矛、盾、斧、鉞、戟、殳、鞭、鐧、錘、叉、鈀、戈……加上各種冷門兵器,逐個一一過堂。
羅暄現在終於感覺自己二十多年柴廢沒白當,很多長時間不再碰觸的兵器,在記憶深處也被逐一喚醒。
“這老家夥可不好對付,簡直就是要人命。當初這‘風行嶽岩穀’選人也太嚴格了吧,也就是自己這個前半生的廢物回爐後能勉強抗下來,還有一部分仗著身體強悍。如果是其他武者幾層皮也脫了,想出去?還是等著重新投胎更實在。”
羅暄被這地獄般嚴謹的考試,搞得不停在心中腹誹,對麵這武皇強者也被暗地裏稱為老家夥了。
從開啟金壁算起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一日了。
整整十一日的過堂折磨,羅暄已經什麼脾氣都沒了。
但通過這十一天的考試,也可以說成是學習,不斷的從這武皇強者身上,學習各種以前從來無人教授自己的東西。往往剛換一件兵器或一套招式,自己都是處於下風被打的鼻青臉腫。
但時間久一些後,從對方的動作和招式中,逐漸彌補自己的一些小缺陷,還是受益頗多的,特別是在‘風行術’身法方麵。
每日都看著對方使用‘風行術’,自己如果不突破瓶頸早晚被打死。
畢竟‘風行術’是自己後學的,不是從小練起來的。雖然依仗著基本功紮實,學起來和理解起來都比較快。但和對麵這個不知道浸淫了多少年的老變態來說,自己的‘風行術’還是太稚嫩,很多虧都是吃在這上麵。
但這麼多天下來耳獨目染,讓自己的‘風行術’基礎篇運用起來也越來越圓滿,現在已經可以在身法上勉勉強強跟得上對方了。
今天雙方正在以狼牙棒和大錘這類重武器過招,對於有分量,能砸人的武器,羅暄十分熱衷,這半年自己拿四方印可沒少幹類似的活。
沒那麼多花哨,直接就是硬碰硬,橫掃、下撩、罩頭砸,簡單粗暴會用寸勁,穩準狠快為要訣,但掄出去不是胡掄,不能讓武器帶著自己走,主控方不能異位,掄出去你還得能借力收回來,指哪砸哪,砸到半路不想砸了,還能讓對方毫發無傷收回來,沒個幾年潛心研究用不出這種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