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聽他這麼一說覺得有道理,“那好,那就用好一些的金瘡藥。”
大夫幫她上藥,正上著藥呢,一道驕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方枝枝!你將我的警告當成了耳邊風了?”
“你還敢去找爹爹?”
方歡顏打著一身的繃帶衝過來,伸手就要打方枝枝,枝枝條件反射的抬起手護住頭,一旁的黑衣人抓住方歡顏的手,將她整個提溜起來放到一旁,“幹甚呢?”
“說話便說話,打什麼人?小小年紀不學好!”
方歡顏梗著脖子怒罵,“你這個狗奴才,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方歡顏今日在家養病很煩,出來遊玩了,雖然身體很痛,到依舊難擋她那顆愛玩的心,回來的路上聽說爹爹去見了方枝枝,她也不覺得傷口疼了,直接衝過來教訓方枝枝了。
因而也不知道,方枝枝現在是有靠山的,這靠山還是她爹不敢動的。
“就是,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家小姐教訓一個丫鬟,你也敢管?”
一旁的丫鬟上前一步抱住方歡顏,狠狠的瞪向黑衣人。
“丫鬟?”一道冷淡的聲音傳來,“我怎麼聽說,方枝枝是縣令家中的小姐啊,這丫鬟是從何而來啊?”
聽到這聲音,方歡顏和丫鬟同時轉頭望去,就見小少年邁步而來,他麵色冷淡,看向她們時,眼底滿是譏誚。
可他的長相實在是俊美,雖還年少,卻也可見謙謙君子的雛形,方歡顏快步湊到他跟前,“你是誰?”
“本小姐心悅你,你來當我的奴才吧!”
她喜歡這樣俊俏的小公子,放在身邊當個奴才,一定每日都會覺得心情舒暢。
“奴才?你給我當奴才都不配,還妄想我當你的奴才?”施佑霖嗤笑了一聲,繞開她走到枝枝麵前,蹲下身子,問大夫,“包紮好了嗎?”
大夫回過神來,“好、好了!”
施佑霖抬起枝枝的腳,幫她穿上,枝枝連忙開口,“施哥哥,我可以自己來。”
方歡顏這時才回過神來,她衝過去,“你有個性!”
“我要讓你當我的童養夫!”
施佑霖麵色陰沉,下一瞬,黑衣人的劍出鞘,抵在了方歡顏的脖子上,“大膽!”
“竟敢對我家公子如此放肆!”
“小姐!”一旁的丫鬟嚇得站立不穩,“你們可想清楚了,我家小姐可是縣令最寵愛的孩子!”
“縣令?縣令算個什麼東西!”黑衣人冷哼,“見了我家公子還不是得乖乖行禮。”
丫鬟:完了,踢到鐵板了。
施佑霖幫枝枝穿好,起身,“押她回去,問問縣令,是怎麼教孩子的。”
施佑霖目光掃過方歡顏的頭,她頭上戴著一個發簪,那發簪在京城世家小姐間也很流行,縣令的確是很寵這個女兒,單單這發簪都要一萬兩白銀,而縣令一年才四十五兩銀子,他如何能買得起這般昂貴的發簪?
看來,這縣令身上不止是有冤案這麼簡單。
劍架在脖子上,方歡顏才知道怕了,“你你你,你敢動我的話,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哎呦!我的傷口好疼啊!”
至於他們說的什麼他爹見到他還要行禮?她壓根就不信,定是嚇唬她的。
黑衣人不與她廢話那麼多,直接押著她離開了。
“枝枝。”施佑霖看向枝枝,“你隨我去我租的院子住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