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丫丫醒來發現雷夏不在旁邊心中莫名生起一種莫名不安的想法,忙從帳篷裏打算坐起來,可一挪動才發現姚婉瑩像八爪魚那麼趴在自己身上,手腳並用的攀著自己。為了以防把她吵醒,丫丫隻能一點點的挪動,再慢慢將她的手拿開接著是腳好不容易脫身便拉開帳篷的拉鏈鑽了出去,離開之前還不忘將帳篷的拉鏈拉上以防姚婉瑩因此感冒了。等一切做好才起身尋找雷夏。四周望了一下發現連人影都沒有隻看得到一個個帳篷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靜謐。丫丫穿梭在一個個帳篷之間。都沒看見雷夏的影子,心裏有點著急。
這時從小溪那邊傳來浪花的聲音,丫丫眺望過去看見了溪水的中央好像有人在那裏遊來遊去,是不是濺起浪花來,在這月夜裏顯得格外清脆。等走近丫丫才看清這個人就是雷夏,懸著的心就放下了,可轉眼想想還是有些生氣便坐在小溪邊看著雷夏在裏麵遊來遊去也不去喊他。等雷夏發現丫丫的時候,丫丫已經在小溪邊將近坐了半個小時多了。雷夏有些不好意思遊向丫丫,出水的時候身材好得像雕刻的希臘神像。丫丫看著這身材驚訝的嘴也合不上了。按照雷夏的年紀不該有這麼有曆練的身材,簡直與身材主人的臉有些不配。
雷夏看著發愣的丫丫彎腰用手撩水潑到了丫丫的腳邊。丫丫本能的縮腳,用雙手抱住膝蓋,漆黑的眼睛看向雷夏。問:“這麼晚了你不睡覺起來這邊遊泳像什麼樣子。”雷夏回答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睡不著,眼睛看著帳篷頂看了很久,也不能太大動作把你們吵醒所以隻能獨自一人出來了,看風景挺不錯心血來潮就遊泳了。”聽雷夏這麼說丫丫也不好多苛責。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雷夏坐這。雷夏也很乖順的便過去了,丫丫看著身邊的雷夏上身光著沒有穿衣服,身上都是水半褲也是濕的,頭發也好像水草一樣全都粘在一起往下滴水。丫丫說:“這個樣子要不要去換件衣服啊,感冒可就不好了。”徑自說著還沒等雷夏回答便登登的跑回帳篷把雷夏的背包拿了出來,遞給雷夏示意把身上擦幹濕的褲子換掉。自己則轉過身去背對著雷夏。
雷夏看著丫丫的背影一頓好笑,還故意開玩笑的說:“我不會換到一半你自己轉過來吧,要不然都被你看光了,你可是要負責的。”丫丫聽雷夏這麼說為了催促他快點換好隻能說:“我不會轉過來了,你換好告訴我下我再轉過來好了,如果真不巧看見了我會負責的這總行了吧。”雷夏此時正在換衣服聽丫丫這麼大方的回應自己身子邊穿衣服邊搖晃的說:“那為了你要對我負責我還是光著跑到你麵前來吧,這樣我都不用提心吊膽你離開我了。”說著便走進丫丫打算走到丫丫的前麵跟她展示自己。丫丫慌忙閉眼道:“你幹嘛,我喊人說你非禮了。怎麼換個褲子都不安生。”來到丫丫跟前的雷夏搖著丫丫的肩膀笑得花枝亂顫的說:“傻丫頭,睜開眼睛好了,跟你開玩笑呢!”丫丫睜開眼睛看此時站在自己跟前的雷夏確實已經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站在自己跟前。樣子說不出的清秀帥氣,像古代月光下白衣厥厥吹著笛子的美男子,有讓人移不了眼睛的魅力。而現代的運動裝更加凸顯了雷夏的率性。從丫丫與雷夏相處以來雷夏穿過很多衣服唯獨沒有穿過白色,在以往的顏色中丫丫最喜歡看雷夏穿黑色說不出的魅惑嚴謹,隻是還是有些稚氣不然穿上黑色的雷夏足以讓萬千女性瘋狂。可丫丫也隻是在雷夏家的時候看他穿過,學校他則從來沒有穿過黑色來上學,白色也沒有,原以為他不適合白色可他卻能夠將黑白兩色駕馭成不同風格的兩種形象。
心中暗歎長得好看的人果然穿什麼都好看連個忌諱的顏色都沒有,哪像自己最不喜歡橘黃色了穿在自己身上給人精神很恍惚生病了的感覺,正因為如此自己從來不穿橘黃色的衣服(如果別人聽見了,肯定大罵丫丫這麼貶低自己如果她都不算長的好看,那世界上所謂好看的女人恐怕都已經滅絕了)。
雷夏換好衣服便和丫丫坐在小溪邊的木靠背椅上看風景,剛開始雷夏還說把頭發吹幹就回去睡覺,可現在不管丫丫怎麼問回去了嗎,雷夏都是再等等這句話,弄得丫丫都懶得問了,兩人隻能繼續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丫丫將頭靠在雷夏的肩膀上看著小溪的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淙淙的往下遊流去。(其實一樣丫丫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她把頭靠在雷夏的肩膀上雷夏才不願回去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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