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丫丫早早的就起床開始做粥了,等周阿姨起床開門的時候丫丫已經準備出門了,見周阿姨便說自己也幫周阿姨做好粥了放在桌上,說著便匆匆出門了。周阿姨見丫丫這麼匆匆忙忙的樣子心裏推測住院的那個人不會是丫丫男朋友吧,要是真的是那胃出血可以後有得丫丫辛苦了。
丫丫來到醫院的時候張庭均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聽見開門聲轉過頭發現是丫丫便露出笑容來。丫丫搬了個凳子坐在張庭均旁邊邊拿粥邊責備張庭均怎麼不多睡一會。張庭均隻是說想的事情太多睡不著。說著便乖順接過丫丫手中的碗自己動手喝起來,丫丫心裏有些酸酸的想著昨天張庭均就像小孩一樣要自己喂,今天似乎變了很多想來也是自己想了很多事情吧。在自顧自喝粥的同時張庭均很平靜的問丫丫是不是已經和雷夏在一起了,好到永遠都不分開的地步了呢?丫丫不知道怎麼回答可還是說了除非雷夏拋棄了自己要不然自己是不會放棄這段感情的。張庭均隻是苦澀笑笑也沒再接著要說什麼。等張庭均喝完粥丫丫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學校了便對張庭均說自己要走了,等中午的時候再來看他。等丫丫跨出門口,躺在病床上的張庭均突然叫住了她,丫丫以為什麼事情回頭看著他,隻見張庭均說道:“我等你到你嫁人了我才會死心,如果不想和雷夏在一起了就回來。”丫丫本想阻止或反駁什麼,可看著張庭均期待的笑容丫丫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等回到教室,丫丫一臉的疲憊連同上課的時候也很沒精神。姚婉瑩問她張庭均怎麼樣了,丫丫隻能無奈回答:“胃出血,你說嚴不嚴重。”姚婉瑩一聽捂住驚訝的嘴道:“那雷夏真是闖下大禍了,幸好是他動手如果是你動手的話那一輩子你就照顧他好了。”看著丫丫瞬間沉下來的臉。姚婉瑩隻好賠笑道:“我剛開玩笑的啦,不過說真的雷夏下手也太狠了吧。一下子就把人打得半殘廢以後張庭均娶了誰,誰可要辛苦一輩子嘍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雖說姚婉瑩是嬉皮笑臉說的可丫丫越聽心裏越沉重。
下課的時候雷夏走到丫丫對麵坐下來說道:“對不起。”丫丫抬頭說:“對不起誰呢?”雷夏艱難說道:“你們兩個我都對不起,對你是辜負了你的信任與期望。對他我是下手太重了。”丫丫聽雷夏這麼說聲音也瞬間高了幾個分貝道:“我知道你不是存心要這樣的,但你能不能在下手的時候看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又不是你深仇大恨的敵人他又不是要置你於死地了你有沒有想過那一拳拳一腳腳下去的後果啊。”雷夏語塞隻道:“中午我陪你去看他道歉吧,如果實在不行我讓他打回來就是了反正我是不會把你讓給他的。”丫丫苦笑道:“感情是不可以讓來讓去的,所以從今以後你我都是要欠他的。”